“就这？”白曦放下茶杯，悠悠看向宗政鹰，“宗政鹰，这么多年了，你就憋出这三个字。”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
宗政鹰话还没有说完，白曦干脆利落的把茶水直接泼他脸上。
“宗政鹰，你对不起我的事情，二十多年前我就知道了。”
“如今旧事重提，只是增加我对你的厌恶罢了。”
“这句对不起，我欠你二十多年了……”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落在宗政鹰的脸上，“我不需要。”
“你最对不起的人是一一。”
“我们俩之间，没有什么谁对谁错，充其量就是一句我识人不清、我自食恶果。”
“当初是我选择的你，没有任何人逼迫我。所以一切后果，无论好坏，我自己承担。”
“可是一一不一样。你欠一一的，你永远也还不清。”
“我知道……”宗政鹰哑声低下头。
他就是太知道了，所以他连出现在女儿面前的勇气都没有。
“呵……”白曦又一巴掌甩在宗政鹰的脸上，这一次，她比刚才还要用力的多，“宗政鹰，这巴掌，是替我女儿打的。”
白曦说，“我女儿现在过得很好，什么都不缺。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什么都不做。”
“你欠她的，你就得还。”
“躲在暗处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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