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主人在迎客，送客。
比如给楚瑶斟茶倒水，那是女主人在招待客人。
再比如三个人一起坐沙发时，祁曼曼总是会先一步抢占自己右手边的位置。
例子太多了......
这些恐怕祁曼曼自己都没意识到。
这是精神污染，她能那么容易就意识到问题，那才怪了。
王末者想了一下，感觉还是要给祁曼曼留点面子，凑到祁曼曼耳边耳语几句。
祁曼曼听了一会，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看了一眼楚瑶的反应。
发现楚瑶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
空气突然有点安静，气氛有点尴尬。
“行了，我们三个病情都挺严重的，谁也别笑话谁，精神污染嘛，不丢人。”
王末者翻了翻白眼，很光棍地说了一句。
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让王末者很好奇。
自己在进度奖励出现时，主动放弃了提高精神污染抵抗力的选项。
出现问题也不奇怪。
她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怎么两个都没有治愈精神污染？
两次进度奖励，一共六个选项，抽到治愈精神污染的概率应该不小吧？
再不济也该会出现提高精神污染抵抗力的选项吧？
特别是楚瑶，她身上还带着上一场的精神污染，应该不会放弃可以让精神污染减轻的选项。
两个人加起来十二个选项，愣是没出现一个可以减轻精神污染的奖励吗？
“我没有治愈，出现这种情况不奇怪。”
祁曼曼看到王末者一脸疑惑，直接选择了抢答。
楚瑶眉头紧锁。
“你知道，我的情况严重一些，我运气不错，选择了治愈......”
王末者听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两个完全不同的选择，却出现同样的结果。
特别是楚瑶，治愈了精神污染，只有受到新的精神污染，才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
她现在出现问题，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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