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到楚佩宁桌上，没了之前的纨绔样，表情凝重。
“先凑合着，可怜的孩子。”
楚佩宁：“……”
一节课很快结束。
下课铃响，司楠叫了声楚佩宁：“来办公室跟我取教材吧。”
她点头，刚要起身，却被秦振按住。
“就你这小细胳膊，多拿两本书我都怕折了。”秦振嫌弃地瞟了眼那双纤细且满是针眼的手，使唤前座的顾宇，“去给你宁姐把书搬过来。”
“好嘞。”顾宇立刻动身。
赖凌薇错愕转头，不解秦振为何这么照顾楚佩宁，后排撑在桌上的手映入眼帘。
针孔密密麻麻，数不清，还泛着大片的乌青，很是明显。
病态白的肌肤，愈显触目惊心，看得人心中一悸。
赖凌薇怔怔地看着这些针孔，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不可思议地问出声：“你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楚佩宁身子弱的事情，因为她的恶名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却没几个当回事。
养在富人家，手腕却那样的纤细，几近嶙峋，让人不敢碰触。
楚佩宁觑着那双惨不忍睹的手，淡淡地笑：“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赖凌薇盯着她。
之前被颜值惊艳，以为她皮肤天生白皙。
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张艳丽的脸处处透露着病态。
“你这样子，更像是被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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