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娇气……是他太过草率了。
——
阿泽尔的夜晚——
槐桑躺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怀里抱着被奥菲尔洗的香喷喷的土豆,土豆圆鼓鼓的肚子被奥菲尔换成了更富有弹性且更加柔软的羊羔棉花,槐桑整个小脸都埋进了土豆的肚子里,幸福地眯起眼睛,小猫似的打了个哈欠。
“咚、咚、咚。”,意识即将陷入沉睡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都这么晚了……烦人……槐桑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实在不想从温暖的被窝中离开,于是只是翻了个身便继续睡了,可门外的敲门声却还在继续。
“身份验证中……”
“滴——身份验证通过,显示来人为:温德尔·加百列。”,待机中的奥菲尔亮起了机械面板,槐桑小小一团蜷缩在被子里,温德尔?他这么晚来找她干嘛?
温德尔进到槐桑的卧室中时,就看到她把自己卷成一个毛毛虫的样子,只留了一个毛茸茸的发顶露在外面,土豆被她挤到了床角,可怜兮兮地陷进了床缝里。
“这样还能呼吸吗?”,床边陷下去一角,温德尔长臂一伸,把裹的严严实实的毛毛虫槐桑抱进怀里,大手把蒙住槐桑小脸的被子扒下来,看到她迷迷糊糊的小脸失笑一声。
“温德尔来找桑桑有什么事吗?”,槐桑眯着眼睛,脸颊粉扑扑的,小脑袋拱了拱,在温德尔的胸膛处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红通通的小嘴嘟嘟囔囔地嘀咕着,“桑桑好困哦……”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我收到了卢娜教授的简讯,她说桑桑今天身体不舒服。”,温德尔捏着槐桑柔软的后颈,低下头亲了亲她动来动去的小脑袋。
“卢娜教授很关心桑桑的身体状况,因为最近塔克病毒肆虐,感染人数每日都在激增,她很担心桑桑是不是染上了流感。”
温德尔慢悠悠的话语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身后坚实有力的胸膛暖洋洋的,槐桑眉眼舒展,呼吸清浅,嘴唇微微张着,连肩头的睡衣滑落下去大半都不知道。
“她希望我能为桑桑做一个全身检查,我看到了卢娜教授的提议也深以为然,因此预约了明天的体检。”
“明天桑桑就不用去学校了,用完早餐之后,我会陪桑桑一起去医疗院。”
昏昏欲睡的槐桑突然清醒起来,她蹭的一下从温德尔怀里坐起来,白嫩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撒娇似的摇了摇,红唇微微嘟起,“桑桑吃过药了!已经好了!不用去医院!”
“嗯?”,温德尔眉头微挑,狭长的银眸对上槐桑惊慌的眼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是吗……桑桑已经吃过药了?”
“嗯嗯!”,槐桑胡乱地点点头,大眼睛心虚地转了转,“奥菲尔给桑桑拿了药!”
“可是……还是明天去做一个检查才会更放心吧?”,温德尔状似苦恼地思考了一会儿,“万一桑桑感染了塔克病毒就不好了。”
“据说这个病毒特别厉害,不但会让感染者头痛欲裂、上吐下泻,甚至还会致使感染者掉头发,严重的还会秃头呢!”
“桑桑没有感染!”,槐桑吓得不行,瞪圆了眼睛,精致的脸上一片惊慌失措,小手紧紧地攥着温德尔的衣角,“桑桑睡一觉就好了!”
“桑桑听话哦~”,温德尔温柔地拍了拍槐桑纤薄的后背,语气却不容拒绝,“不可以拿身体开玩笑。”
“桑桑真的没有感染!”,槐桑白嫩的小脸皱皱巴巴的,张着湿漉漉的眸子,雾气朦胧,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好好好,桑桑没有感染……别哭。”,对槐桑的眼泪毫无抵抗力的温德尔叹了一口气,炙热的指尖摩挲着槐桑白皙娇嫩的脸颊,亲了亲她通红的眼尾,柔声安慰道。
“我们不去医院了,桑桑别哭了,嗯?”
槐桑纤长的睫毛上沾满雾气,眨巴两下,几颗剔透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下来,打湿了温德尔的衣襟,槐桑抽抽嗒嗒地掉着眼泪,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温德尔无奈地看着胸前湿透成一片的白衬衫,真是水做的娇娇儿……
哭累了的槐桑软软地窝在温德尔的怀里,不好意思地看着面前被她的泪水浸成透明的白衬衫,若隐若现地透着蜜色的肌肤。
“不哭了?”,温德尔抚着槐桑的后背,冰冷的薄唇吻过她通红的眼角,将欲落不落的泪珠卷进口中,低低地笑了,“桑桑的眼泪是甜的。”
槐桑抗拒地扭过头,扑闪着振翅欲飞的睫毛,纤细的腰肢挣扎着,却被温德尔牢牢地掌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温德尔手臂紧了紧,圈住怀里颤抖而纤细的少女,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插进槐桑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桑桑想听一听吗。”
“唔……”,哭的没有力气的槐桑脑袋晕乎乎的,半阖上的眼皮耷拉下来,软软地开口,“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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