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澄并没有正面回答如意的问题，反而递给她一杯色泽如同翡翠般剔透清澈的茶水，修长白皙骨折分明的手指衬得青玉透花茶杯精美得像艺术品一般。
程如意：“......”
明白，回去之后她一定会调低灵蕴阁的茶水的灵气含量！
“温老爷过誉了，我们小店提供的不过是普通茶水，又怎么能跟皇商的茶叶相提并论呢？您若是喜欢，下次送兔子的时候我给您送些过去可好？”
茶叶确实是好茶叶，价格不菲，但是铺子里的茶水重点其实是后期加了些料，而且还用了稀释的灵泉水冲泡，所以若只是单纯地送茶叶给温家，她倒是不怕。
温澄看到程如意那么爽快地答应，稍微有些意外，不过他也没有多计较，反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但是没想到程如意又接着开口：“但是，茶叶若喝得太多，恐怕会影响晚上的睡眠状态，我之前听温管事提过您似乎本身就经常夜不能寐，为了身体着想，还是希望您能稍微注意一些才好。”
“在我看来，梦荷香池或者润脉灵池可能更加适合温老爷您的身体.....当然！我不是在左右顾客的选择，但是温老爷和夫人可是我们铺子的活招牌，我自然是真心希望两位能长命百岁的。”
再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话，温澄忍不住有些失笑，“程娘子还是这般直爽。”
看到对方这种态度，程如意就知道人家根本没有听进去，算了，命到底是人家自己的，他都不珍惜，你也就别多管闲事了。
只是她始终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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