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分神境纷纷与陈泽告退，离开广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头扎进塔楼。
不合体，不出楼。
......
“主人！”衍天兴奋地绕着陈泽转圈，“您刚才那一剑太厉害了，我感觉自己都要升华了！”
陈泽微微一笑，伸手轻抚衍天的脑袋，“哈哈，你升华什么，你又不是飞剑。”
“主人，但我也是圣阶法器啊，怎么就不能升华了。”衍天噘嘴说道，脸上露出一丝不满。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又问道：“主人，我看您刚刚用的那把飞剑好像也有器灵，我能跟他交个朋友吗？”
陈泽闻言，迟疑了一下，衍天和破虚的性格截然相反，他们能成朋友吗？
不过转念一想，让衍天和破虚多些交流也并非坏事。
说不定还能让破虚影响一下衍天的性格，让衍天变得沉稳一些。
都说跟好学生学好，跟坏学生学坏，破虚在陈泽眼里就是妥妥的好学生。
衍天自然也是好学生，聪明还是非常聪明的，只是调皮了一点。
“师尊！”
这时，林小晴拉着小风跑了过来，眼中既有崇拜，也藏着一丝担忧，“您...没事吧？”
陈泽轻笑一声：“为师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看得可还清楚？”
小风激动得语无伦次：“太清楚了！师尊那一剑...那一剑...”
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形容。
“那一剑仿佛劈开了天地。”莫问天不知何时来到近前，手中长剑仍在微微震颤。
他眼中满是敬畏：“域主，您刚才施展的可是剑道法则？”
陈泽轻轻摇头：“还不算，只能算是初窥门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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