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见过王子殿下。”诸葛丞相起身行礼,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殿下误会了,外臣早年躬耕南阳草庐之中,自比管仲乐毅,此歌正是外臣年轻时所做,彼时外臣年少轻狂,何曾想过世事艰难,乃至连一个岐山都出不去,徒留虚名在世。实在高卧不起,”
“丞相莫要自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后世尊为文臣之首,实乃万世楷模,怎能说是虚名?”拔都摇头以对,随即而笑:“不过丞相说得也对,我虽年少,却二世为人,也知晓这个道理,这世上有些事情再难,可偏偏又不得不为之。”
“年龄大了,到底是稳重许多,若是以前,早就装病不见殿下。”诸葛丞相无奈至极,只能喟然:“外臣深知殿下难处,想为自家部族求个生存之道,这才数次来寒舍找外臣,只是这世上的事情,不止是难,还有迎难而上到头来是一场空的落寞。”
“丞相果真没有办法了?”拔都摇头以对,仍是要强求个结果。
“......”诸葛亮一时沉默。
拔都只是望着,静静地望着,没有任何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诸葛丞相终于再次开口。
“殿下放心,我主定会与殿下相见,只是和是不可能和的,你我之间,唯有死战。”
拔都闭口不言,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我主总是强调全国一盘棋,外臣起初不解,后来听闻岳飞岳将军讲南宋北伐何其艰难,又听得我主讲明末之事,如宋般逃到南方依旧难逃,方才体会其深意,便是彼时南人不理解为何要北伐,要他们出钱出人收复一个并不能直接影响到他们生活的北方失地,似乎这北方有没有跟南人没有一点关系。”诸葛亮一手粘须一手轻摇羽扇缓缓道:
“也就说我主所说的国家意识、民族意识没有觉醒,或者说民智未开,觉得国家与个人是割裂开来的,意识不到国破家亡的这个道理。”
诸葛丞相的话说的有些直白,拔都瞬间明白其中意味。
就是说,拔都来这里求和,想要祸水东引,表面上来看是一件非常高明的决策,实际上和那些不愿意为北伐做出贡献的人们一样愚蠢。
“这如何能是国破家亡,阿大与察合台早已分家...”拔都立即摇头以对:“自是一国两家,也正如三家分晋,又或者是西方的那个什么东西罗马一样,哪有什么全国一盘棋、家国一体?”
“殿下与外臣都是被召唤出来的,算得上是各为其主,可殿下与察合台....”诸葛丞相脾气终究是好的,应声解释道:
“殿下与察合台无论闹的再怎么生分,也是共侍一位考生,不可能分开的。”
拔都一时无言,只是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懂得这个道理。
“殿下也不要怪罪于谦丞相,他素来爱民,殿下自渡河西征以来,所作所为,实在是令廷益厌恶,故而不见殿下。”诸葛丞相长叹一声,缓缓道:
“外臣深知殿下辛苦,一国汗王王子,屈尊往返于各位同僚之间,说不得还要吃上闭门羹,受一些冷眼,可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殿下若是愿意听外臣的,便直接去找察合台看看能否联合一二。”
拔都仍旧不语,只剩下窗户外面春风拂叶之声。
“十日之内,外廷会议召开完毕,届时仁王必然有时间与殿下相会。外臣公务繁忙,还有要是去做,还请殿下海涵。”诸葛丞相言罢便要起身离开房间,临到门口却又回头看着呆在原地的拔都。
“殿下且自珍重,外臣只能帮殿下到这里了。”
诸葛丞相言罢径直而去,只留拔都一人。
拔都望着丞相的背影,把头深深一沉。
“若我有此贤臣,何愁天下不平?”
言罢,也起身离开。
且不说拔都如何羡慕叶云,也不说诸葛丞相作为一个厚道人怎样待客。
说一说处于谈话间绝对主角的叶云。
此时的叶云正在面临着人生中的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
他预想过这种超越时代的政治设计一经出世,其影响是十分巨大的,但没有想到影响会这么大。
按照原先的设想,西南地区被术赤入关洗劫一遍,已然是赤地千里。
穷的都快吃不上饭的人,哪里会有时间去关心一个和自己生活没有实际影响的东西?
肯定是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种地工作呀?
事实上,自从术赤渡河之后,当地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非常希望来一个大救星。
而本地地主老爷们,也都因为这个原因盼望着叶云到来。
可以说,整个西南膏腴之地的人们对叶云都有一种饥渴感。
眼见天气越来越热,人们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
各个都以为自己是治世之能臣,给叶云上书,或者当面谏言,一是痛斥术赤禽兽行为,对叶云王师的肯定,二是一些客套话,无非是劝诫叶云亲贤远佞、戒奢从简、虚心纳谏。
这些根本就是正确的废话,看起来非常正确,但是事实上做起来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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