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来到了杏林堂，目的是求药，你也有脸抱怨，有脸哭？”
杜灵芝不敢哭了。
漂亮的圆脸蛋满是泪痕。
她转而看向马九妹，低眉顺眼说着：“杜家需要付出什么，你才能开药？”
“中风扶正秘方。”马九妹说。
杜七里急了：“我手里，六个秘方都签给了郎家，如果我把其中某个秘方给了你，那是违约，我需要承担天价违约金，而且我和儿女的生命安全也会受到威胁。”
“你尽管把秘方给我，之后，佟氏会帮你对付郎家。”马九妹说道。
“不行！”杜七里怒声道。
马九妹愤然喊道：“那你就滚，准备好给杜当归收尸！”
杜七里浑身颤抖，渐渐变得脸色苍白。
杜灵芝婀娜的曲线愈发僵直，快要变成女人脸的木桩。
我问：“来之前，你们想必和郎家通过话？”
杜七里摇了摇头。
我看向杜灵芝：“郎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你没对他说什么？”
“不敢。”
“杜家不是没做亏心事吗，怎么就不敢了？”
“唐海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不知道，我和郎少的关系属于利益交易？如此一来，杜家在被动的情况下，怎么敢给对方打电话？”
杜灵芝欲哭无泪。
其实我很明白杜家的处境。
这就好比双方商量好了一起出钱做买卖，可其中一方忽然把钱弄没了。
一旦让对方知道，那么之前谈好的条件都会被推翻，甚至会被无情清理出局。
我说：“尽管把秘方交出来，佟氏不会亏待你们。之后佟氏给你们的金钱和待遇，只会比郎家更高，更好。”
杜灵芝冷声道：“你代表不了佟氏。”
马九妹终于开口了：“巨浪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杜七里，如果你不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佟氏更不在乎。
你将失去亲骨肉，你将成为医学界的笑料。多年以后，还是会有很多人记得千草堂发生的悲剧，会有很多人说杜七里医术低劣，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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