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眼神涣散。
虽然醒过来，但她还没恢复理智。
众人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一群人看着苏雅那没有光彩的眼睛转动。
“看来还要等一等啊。”
鹿永吃着香蕉，在最边上等候。
周麟疑惑：“你哪里来的水果？”
鹿永低头看了看，恍然大悟：“哎呀，温医生买的水果怎么在我手上？啊哈哈哈……”
周麟无语：“……”
鹿永从旁边扯了一根，塞给周麟：“你现在是我的同伙。”
周麟看着手中多出来的水果。
瞬间没了脾气。
剥开，和鹿永一起吃，一起看那边的检查进展。
张军医确认苏雅的状态后，朝旁边的护士点点头。
“没问题，应该还需要静养一天。”
古天霄朝张军医靠近：“张医生，我有件事想咨询一下。有关我和苏雅。”
张医生很疑惑：“是古先生啊，您有什么事情？”
她不明白，古天霄怎么和苏雅有关系。
古天霄一口气说完：“是这样的，我和苏雅曾经是男女朋友，但我们似乎忘记了彼此。有没有这样的秽迹污染影响到记忆的案例？”
温流君连忙开口：“我也是，我和苏雅曾经交往过。复活的时候才有一点记忆。”
张军医往口袋塞笔的动作停下：“啊？”
她懵了。
她听错了吗？
苏雅还和这两位有感情纠葛？
姚兴国刚进来，就听到这惊天大瓜。
“什么？你们说，你们和苏雅曾经交往过？”
大家见到姚兴国和覃局进来，连忙正色朝两位领导打招呼。
“姚局、覃局，两位来了啊！”
“您来得正好。”
张军医连忙说：“苏雅的情况目前还行。”
姚兴国朝床上半阖眼的苏雅看了看。
苏雅好像听清楚了古天霄和温流君的话，她声线虚弱：“我和你们……”
孱弱的脸上，是大大的疑惑。
“我什么时候……我一直是单身啊……我、我没和谁交往……”
黑光跳到她枕头边。
苏雅朝黑光发出疑问：“黑光，我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
黑光直觉不对劲。
它对苏雅说：“苏雅，你和晏新知交往着啊，虽然那家伙这次任务死了。但你前不久是有男朋友的喵。”
苏雅脸上的疑惑太浓厚，她微微摇晃脑袋。
“不、不可能。我没男朋友，我……谁？晏新知是谁？”
众人一惊。
祁书雪追问：“你不认识晏新知吗？”
苏雅摇头：“祁书雪……我不认识啊，我认识他吗？我，我有男朋友？”
祁书雪差点大笑起来。
这可是天助我也。
他连忙安抚：“没事，你别多想，你先好好休息。你困不困，睡一觉吧。”
苏雅微微点头，虚弱露出一抹微笑：“好……”
祁书雪对大家抬下巴：“我们去外面谈吧。”
姚兴国赞同：“嗯，不要打扰苏雅休息。”
一群人离开病房。
张军医没离开，她很好奇。
指着对面的空办公室，她说：“姚局，咱们去那里说吧。”
“行。”
姚兴国率先迈步。
他脑子里已经把刚刚的事情在脑海转了个圈。
进入办公室。
姚兴国和覃局仔细的询问了一下。
覃局大为震惊：“原来，你们和苏雅都有过去。”
但是这很好理解啊。
他们都是同一个城市的人。
覃局看向黑光：“我记得，黑光大概是在去年冬季被苏雅收留的，并且意外得到了面具。你对他们有没有印象？”
从资料上看，黑光是去年12月底被苏雅从街上抱回家的，1月遇到了秽迹，从一只普通的小猫变成了特殊面具持有者。
黑光烦躁地舔爪子：“认得他们，但是我和苏雅的家里没有他们的气味。”
温流君询问：“你是什么时候被苏雅带回家的？”
他想算出自己和苏雅分开的时间。
覃局替黑光回答：“12月底。”
温流君点头：“那就没错了，我记忆片段里，我抱着苏雅在窗前看外面飘雪。”
姚兴国问古天霄：“你们的时间线呢？”
古天霄不耐烦的说出答案。
姚兴国双手背立，说：“我明白了，古老板和苏雅是暑假两个月左右，开学前就分开。温医生应该是在10月到12月。”
温流君不解：“姚局，您为什么这么判断？”
姚兴国很是无奈：“季夏是9月被先调回来过一趟，那个时候晏新知大一开学，他有送晏新知去学校过。那几天我还记得，他说没遇到过面具人。”
“他们家都不是本地的，晏新知也是外来这儿读大学。”
“我当时为了把季夏借调过来，也在替他搞定住宿的事情。”
姚兴国问温流君：“而在10月到12月之间，隔壁小城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季夏一度被调遣过去帮忙。”
出事的小城就是他们第一次处理的S级秽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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