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让秦川进宫。”
李世民道。
半个时辰以后秦川一脸纠结来到立正殿。
见长孙皇后与李世民躬身行礼。
“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秦川低着头，这次废了。
“抬头。”
长孙皇后冷声道。
秦川无奈抬头，看向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眼神躲闪。
李世民一脸威胁，只要秦川敢把事情说出去，他就算下圣旨也要暴打秦川一顿。
长孙皇后一脸冷笑。
“秦侍中很忙呢，陛下传召居然半个时辰才来。”
长孙皇后阴阳怪气的道。
秦川心虚，他来之前做了很多思想工作。
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长孙皇后会发难。
正准备开口。
李世民打断秦川说话。
“你想好了再说，不该说的不要说，皇后刚刚受到惊吓不能受刺激。”
李世民道。
秦川挠挠头，一脸纠结，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干脆一句话不说。
长孙皇后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板着脸。
“立政殿死了三个宫女，新任千牛卫大统领还未认命，你负责这件事。”
李世民道。
秦川应是离开大殿。
“有些人作死敢用观音婢做文章，呵呵，好久没流血有人忘记怕。”
李世民起身离开。
长孙皇后这才松一口气。
暗道好险，差一点就铸成大错。
她不是真生秦川的气，她非常清楚没有秦川会怎么样。
有可能小产。
“芊芊过来。”
长孙皇后道。
长孙芊从后殿走来。
手中拿着刺绣绷子。
长孙皇后吩咐过，学不会就一直拿着。
“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去与秦川一起查，告诉秦川，本宫要一个交代，本宫不管有没有证据，敢暗害本宫的人一定要死。”
长孙皇后道。
长孙芊第一次见姨娘发脾气，轻声应是后拿着刺绣绷子准备离开。
长孙皇后很无奈，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长大呀，拿着刺绣绷子去见秦川？
“东西放下，给你放一天假。”
长孙皇后道。
长孙芊这才放下刺绣绷子，红着大眼睛看着长孙皇后。
她心里清楚长孙皇后有多么疼爱她，就算是亲生女儿长孙皇后也没有亲自教导过。
能教导她足以看出长孙皇后对她的疼爱。
“姨娘放心，敢欺负姨娘的人都要死。”
长孙芊一脸凶巴巴的道。
长孙皇后笑了，这丫头没有白疼。
“去吧，告诉秦川这件事不需定罪，直接杀。”
长孙皇后道。
这件事根本就查不明白。
直接杀才是最好的震慑。
长孙芊点头离开。
太极殿门前。
“我怀疑这事与李渊有关系，你跟我杀进去逼问他。”
秦川道。
长孙芊哪里懂这些事情，秦川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二人怒气冲冲进入太极宫。
李渊正在观看歌舞，见秦川进来皱眉。
想不明白秦大傻子还来做什么？
秦川怒气冲冲走到案牍前，一把抓住李渊的衣领将他举起。
“说，是不是你干的？”
秦川沉声道。
大手用力抓紧衣领，李渊呼吸有些困难。
“放肆，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渊咬牙切齿道。
心中憋屈，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秦川一脸冷笑。
他断定这事跟李渊绝对有关系。
外人怎么可能同时控制三名宫女。
大手用力。
李渊脸色酱紫。
眼中藏不住惊恐，他现在毫不怀疑秦大傻子会干掉他。
“不是朕，是王家。”
李渊艰难开口。
秦川松开手，暗道李渊果然知道。
“如果是你你就死定了。”
秦川瞪一眼李渊带着长孙芊离开。
甘露殿。
秦川把事情告诉李世民。
李世民在秦川与长孙芊身前来回踱步。
“宫女太监全部送到京兆府，你负责审问，宁杀错不放过。”
李世民道。
这已经触碰李世民的底线。
秦川一脸为难。
“京兆府加上臣只有十五人。”
秦川道。
李世民脸一黑。
瞪一眼秦川。
“朕不是说你可以有五百差役吗？”
李世民忍着怒气道。
“这可不怪臣，臣没有地方找人。”
秦川道。
军队中的人秦川信不过。
别人的兵一辈子是别人的兵，用别人的兵京兆府再无秘密。
李世民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没有给京兆府安排人手，让秦川自己找。
“去监牢找。”
李世民道。
秦川不太想去监牢找。
监牢内的犯人都是不良人。
用他们怕是不好控制。
李世民根本就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
“呵呵王家，干掉王强，朕没有证据，你动手。”
李世民道。
说完继续看奏折。
秦川与长孙芊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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