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只好去查，“秦少，没调岗，名义上还是文秘，只是顾辰风要清理门户给她使了绊子......”
“顾氏这几个大小领导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发了三天的疯。”
秦折玉脑子里自动忽略掉了其他的文字，精准捕捉到顾辰风要搞楚珂这条信息。
“去顾氏，”秦折玉跳下病床风风火火往外跑，笑得格外猖狂，“抢人！”
白熠“......”
其实他觉得更应该关心关心那几个脑子抽风的领导，说不定能直接借此机会把顾辰风搞臭抢他不少业务呢。
等等，顾氏要是有脏东西，秦折玉不得带几个符再去！
楚珂又一次被hr约谈了。
只不过这次hr拿着一柄桃木剑mini，语气比之前谨慎了许多，“那个，楚秘书啊，你到业务部之后，有什么工作感触吗？”
楚珂十分谦虚，“挺好的呀，领导都很提点我，有什么进步的机会都留给我，同事也都很友爱和谐，我觉得在业务部简直就像回家了一样。”
hr：不信。
但她也没法说什么，顾辰风现在还在住院，忙着跟苏秋你侬我侬，公司的事情他现在没怎么过问。
她也不敢贸然下决定。
只能请示人事领导重新定夺。
业务部现在就等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几个领导疯完之后就齐刷刷请假住院进庙逛道观去了。
得重新让业务部恢复从前的秩序。
新领导头铁，坚持贯彻顾辰风要搞楚珂的方针，一空降来业务部，直接让人把楚珂的工位搬到了厕所门口。
不准跟她交谈，不准玩手机，不准睡觉，不准分配给她工作。
没桌子，没电脑，没纸笔。
就一张塑料凳。
四不三没命令下来，即便楚珂从前再怎么招人烦，同为打工人，也让底层的业务员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哀。
得罪这些领导，甚至连多喝一口水都是错处。
但没人敢在明面上说什么。
养家糊口都要钱，能自保就不错了，哪还有底气替别人出头。
楚珂还是先前老神在在的状态，一副在哪儿都是家的姿态。
主打一个随性。
这天有一个员工偷偷给她接了杯热水。
楚珂挑了挑眉，“掐指一算......你未来运势不错哦。”
员工被她的乐观给逗笑了。
但她瞥到一旁交好的同事给她的暗示动作，立刻快步离开。
新领导重重剜了她和楚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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