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拱手道：“陛下，其实这方子乃是臣的门生王仲给臣的，臣不敢居功！”
却不料叶承泽报之冷笑，“哼！好你个苏铭啊，你敢欺君？”
苏铭打了个冷颤，不会吧？自己怎么说也算治好了姜皇后的顽疾，虽说方才的确是欺君了，可……陛下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正想着，又听叶承泽冷哼道：“方才朕要问责，你便说这方子是你写的，如今朕要嘉奖，你又说这方子出自你的门生之手？苏铭啊苏铭，朕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难道朕是个昏君吗？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朕知道你一门心思俱都放在了那几个门生身上，这才有名师高徒的美谈，可你也不能将一切功劳都推给他们，自己只承担罪责吧？”
“这让他们作门生的情何以堪？让天下读书人如何看待他们？让朕又如何自处？”
苏铭彻底震惊了，陛下的脑回路……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叶承泽冰冷而又阴沉的目光，好吧，陛下说的都对！
他连忙跪倒，叩首道：“陛下英明，一切事情俱都瞒不过陛下的一双慧眼，臣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还请陛下恕罪！”
“哼！起来吧，以后，你不可再这样了，就算再疼爱你的门生，可你也要为自己多想想，知道了吗？”
叶承泽话语中分明都是教诲，像长辈对自家后辈的关怀。
旁边的乌有瞠目结舌，陛下……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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