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好与真姹撞了个面对面。
还碧尴尬，试图解释。
“小姐，奴婢是……”
“你怎么坐上车了？我不在，你倒是端起范儿来了，倘若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才是真家的小姐呢。”
真姹一撞上她，先是一愣，旋即冷笑一声，出言讽刺。
留朱也是一愣，飞快地看了一眼真姹，没有言语。
还碧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小姐，还碧只是丫头，怎敢以小姐自居？是方才马叔见我站了半日，提出让我上车歇息。”
“好一张利口，我竟不知道，我真家居然出了这么厉害的丫头，比我这做小姐的还要厉害。”
真姹又是一声冷笑，打断了还碧的话。
还碧的脸更红了，尴尬又难堪，想说什么却又咬着嘴唇咽了回去。
确实啊，若是真的细算起来，她本来也是真家的小姐啊。
是父亲让她隐忍，让她留在长姐身边照顾长姐，说长姐宽厚，如果以后有机会，起码可以给她谋一个好出路。
所以她这些年尽心竭力侍奉长姐，没有奢望可以有一天可以名正言顺做真家的小姐，只求未来能借着长姐的势有一个好出路。
嫁一个好人家，过安稳踏实的日子就好。
好在长姐一向待下宽厚，因此在真府的日子还算开心。
但是不知道为何，她觉得从一个月前开始，长姐变了。
长姐对她明显疏离冷淡甚至是防备了很多，还有些针对她。
比如这在马车上稍微歇歇的小事，虽然不合规矩，但是长姐一向是不计较的。
可今天，长姐计较了，还言语刺人，刺得她的脸都搁不住了。
还是一边的留朱机灵些，伸手扯了扯还碧的袖子，将她扯出来，低声道。
“小姐心情不好，你快些给小姐道个歉，这事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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