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梅已经订好了菜，把他们招呼到顶层的一个包间，坐下了。
菜还没有上来，几个人落坐，也不分什么主位、客位了，李小明褚新宇坐一起，张小梅、王芸挨着坐，张瑛单独和儿子强强坐一起，就听张小梅道：“今天我是借花献佛，带嫂子游玩，花的是彤彤姐的钱，请诸位搓一顿，加深彼此了解，用到的时候也能相互帮个忙，咱们都是在低层工作的人，我说这话二位警官不要有反感，你们除非升官、发大财，和我等拉开距离，否则没有什么优越地方。目前体制内的人，要想提升，没有人脉、资源，没有超强、钻营本领，是休想达到理想目标的，我不是给诸位泄劲，四十多岁老公安还是白领多的是，现在当官的那一类人群是特定人群，我不说大家都明白，褚警官老爷子据听说还是贝州市委副书记，褚警官现在还是白领，调来京海升迁也是个漫长过程，除非你能独立自主破一起大案、要案，但这样机会不多，我们京海多少年间就没有特大刑事案件了，你只是抓两个嫖娼、卖淫的管什么用？现在闹事、斗殴的少了，小偷偷钱也偷不着了，都用手机扫码付款，裤兜里不装钱，再就是金融诈骗、企业之间打官司，人家去找律师，也用不着你们警察，你们和保安职能差不多少，所以我要说的是，人得有自知之明，我先说一下李警官，你述职在区局干三年了，只熬到了一个队长，还是因为老队长病退你接的手，至于褚警官，你更不见得有李警官幸运，李警官健康的很，他不会病退给你机会顶替他，再说比你资深的警察多得是，怎么能轮到你？”
张小梅的嘴损得很，一通话把两位警察说得泄了劲，褚新宇道：“我没有多么大的野心，来京海述职，是看到张彬彬、许彤彤都调来了，我妈心里不平衡，托我三舅调来的。至于李警官，他的能量不可小视，眼光敏锐、洞察力强，将来升到科、局级别没问题，我等没有雄心壮志，甘拜下风，望尘莫及，眼红也没用。”
李小明没有插言，他不认为张小梅说话完全正确，但也无法辩驳，当然提干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过总得要争取吧，争取才有机会，不争取、吊儿郎当，甚至躺平一点机会都没有。正在这时，菜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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