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百道闻言，摇了摇头。
杨顾初一愣，有些错愕：“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并不知道那一系叫什么。”
“这个消息的来源，是来自一个神秘的世家。”
“他们就只是告诉了我这一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有琴百道轻叹一口气，抬头道，“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搞不清楚这只御神。”
“忽然有一天，一群神秘人降临。”
“他们告诉了我这件事情，然后见了一眼小风便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还记得有一个人提醒过，天才易折，万事小心……”
“如果我当时能听进去，如果我当时能对小风更多的保护，后面的事情会不会就不会发生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有琴百道的神情来看，之后一定发生了很大的变故。
有琴百道：“当时我教育小风的方式，是要让他受到足够的磨练。”
“我和红蝶与理念一样。”
“认为这世间的强者都是上天选中的，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
“过度的保护反而会影响他们成长。”
“所以我们并没有对小风进行那种贴身的保护。”
“给了很多宝器，那些宝器也足以保护小风的安全。”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事实也如我和红蝶所料，小风在修炼的路上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那条路和我不一样，我总是摸索着前进，而他却是无比坚定！”
“他那条路，是未来！”
“什么样的路？”
杨顾初不禁询问。
有琴百道深吸一口气：“光暗同存，水火不容。”
“我们总习惯隔离两个世界，却往往忽略了这两个世界，其实是同一个世界！”
“我曾同时仰望过这两个世界的天空，它们是一样的。”
“我目睹过不下一场光暗战争，有一天，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我不愿身处同一片天空下的人们变成如此样子。”
“都说是为了生存而战，相互之间都没有什么错。”
“那么错，到底在哪里？”
“天道！”
有琴百道眼神中泛起泪光：“这是小风当年亲口对我说的话。”
“也许是拥有身为人族的父亲我，拥有鬼族的母亲。”
“他在光按两键畅通无阻，到了我所看不到的景象，望见了我所望不见的远方。”
“他那天说这个话的场景，如今都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
“他对我说：父亲，是天道出了错。”
“我问他：怎么你也要学人夺天机吗？”
“他摇头回答我说，他要成为天道！”
“！”
杨顾初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他没有见过有琴天风，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是仅仅听有琴百道的描述，个模糊不清的面庞，此时此刻显得无比伟岸。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是他绝对说不出的话语。
突然听到这句话。
杨顾初感觉自己脑海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被点醒一般。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怎么样？”
有琴百道轻笑，“听到他这么说，是不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杨过出瞪大眼睛，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随即询问：“那之后呢？要成为天道，这该是一条怎么样的路？”
听到他的询问，有琴百道变得落寞：“什么样的路？”
“呵。”
“当然是死路！”
“！”
杨顾初瞪大眼睛。
有琴百道：“和天道作对，试问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我花了30年的时间，达到了，所有人都没有达到的高度，触及了传说中的帝境。”
“而小风，仅仅花了10年。”
“他5岁之前并未修炼，然而5岁之后，修为突飞猛进。”
“15岁便到达了半步帝境，而他的这个半步，和我的截然不同。”
“他是真的半个身子都跨过去了！”
“他20岁的时候，冲击帝境。”
“那个时候他便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15岁的半步帝境……”
“20岁冲击帝境……”
杨顾初有些木讷的重复。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离谱了，听听有琴天风的事迹。
怪不得有琴百道会把它称之为奇迹！
“然后呢，他成功了吗？”
“自然是没有成功……”
有琴百道，“那一天，天地变色，我才知道原来是这片天地已经不允许有帝境的人出现。”
“他的破境之举，便是对天道发起的挑战！”
“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如果说世间对他还有挑战，那便只剩下天道！”
“那时候我也才真正的见识所谓的天道！”
“天道是什么样子？”
杨顾初呼吸有点急促，他也十分好奇。
“看不清，道不明。”
“却又强大无比，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
“即使是小风，在天道面前也犹如蝼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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