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燕晨柒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灵月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说道：“燕晨柒，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你，还真是幼稚，合作本就是双方有商有量，没到最后签约的一刻，一切皆有变数，哦，对了，你口口声声地说谈的差不多了，那应该连意向约都没签吧？又哪里来的契约精神？”
韩灵月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咬了咬牙，转向秦岩川，说道：“你们这么谈合作，就不怕传出去，坏了你们的名声吗？”
秦岩川面色一冷，“那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们星恒娱乐旗下艺人无数，求合作的多了去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现在是午饭时间，我们还要出去吃饭呢！”
韩灵月曾信誓旦旦地说过，一定会把舒菀桐这个代言人签下来。
如果没有了这个代言人，那她那个方案，就废了！
“小川，你就这么相信燕晨柒这个女人的鬼话，真的不和我合作了吗？”
“她是我四叔的老婆，是我的四婶，整个星恒娱乐都得听她的话，你说我信不信啊？”
韩灵月的脑子闪过了一个念头，随即恶狠狠地瞪着燕晨柒，大声吼道：“我知道了！燕晨柒，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帮姜梨那个贱女人出气，所以才故意说出这种不让舒菀桐接代言的鬼话，你可真是恶毒啊！你抢了我最爱的男人，现在又想毁了我的事业，你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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