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然能听出她话里的调侃，挑了挑眉梢：
“怎么？你也有这方面的诉求，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倒不如我现在就给你看看，如何？”
她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那......能打几折？”
周濂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遂又轻轻放下：
“我有个想法，不如，我们来个等价交换。你给我介绍介绍增值的金融产品，我免费给你做做心理治疗？”
沈玄清轻笑出声：
“那你可亏了！”
话落，给他推过去一碟下午茶：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也......”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嘭”地一声，桌角的文件袋被碰落在地，一沓资料自袋中跌出。
她忙不迭起身道歉，遂又弯腰去拾散落一地的纸张：
“抱歉，刚才没注意到桌角的袋子。”
周濂月跟着弯腰捡资料：
“不碍事，是我的疏忽，应该把它放进公文包里。”
闻言，沈玄清笑着看了他一眼，继续将地上的资料归拢至手心。
目光划过某个熟悉的名字时，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手里的动作也跟着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高中那会，只知道她是镇上出了名的“恋爱脑”，倒没听说她还有心理和精神方面的疾病。
察觉到女人身形一顿，周濂月不由得顺势看了过来：
“怎么？这个病患你认识？”
沈玄清将拾起的资料递交到他掌心：
“这是......这是我一个同学的妈妈！”
周濂月微眯了眯眼，视线自患者名字处划过，平静开口：
“噢，是吗？”
“嗯，认识有些年头了。不过......我倒不知道她竟然需要做心理治疗。”
重新落座后，沈玄清一边搅拌着面前的咖啡，一边向他解释。
默了默，她凝视着男人将文件袋收入手提包的动作，再度开口：
“她的病情严重吗？治疗多久了？”
周濂月十指交叠，双肘支于桌面，温声应道：
“抱歉，这个是病人的隐私，恕我不能多讲。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坚持治疗就行。”
对了，这是病患的私人问题，我是不是脑袋抽筋了，还是昨晚那人给我灌了迷魂汤，所以我才这么不清醒。
沈玄清支着额角，眼眸微垂，低低笑了声：
“我看自己一定是魔怔了，竟然试图破坏你的职业操守。”
“不要紧，我的嘴比你想象中更严实。”
说罢，他做了一个给嘴唇拉上拉链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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