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斯：……
你是始祖，那我是谁？
秦野面色冷酷：“阿莱斯，你不过是我的复制品罢了，你的记忆是我让人灌输给你的，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才是始祖吧？”
阿莱斯：……
我是谁，谁是我……
渊狱一言不发，但通过他迷茫的瞳孔也能看出，他也在迷茫。
什么，我负责看守的始祖是假的？
不对，不应该是假的，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这一点不可能作伪。
他是忠于始祖的，因为始祖给了他复仇的能力。
他发过誓，只要能够复仇，哪怕是和恶魔做交易，他也心甘情愿。
而恶魔得到的，会是复仇成功后的他自己，他会付出一切，包括灵魂。
可是，始祖是假的……
好混乱，好迷茫。
秦野只是突然起了兴致，试图演一出真假始祖，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给阿莱斯和渊狱造成了什么样的地震。
秦野只顾着可惜，哎，阿莱斯还是太过暴躁，这帮血族死太早，观众少了。
他说自己是始祖，始祖本人都无法反驳，谁能说他不是始祖呢？
秦野洋洋得意中。
阿莱斯迷茫震惊，然后矛头对准秦野：“这么说，我的出生，我的成长，我的一切，都是假的？”
秦野啊了一声，摇头：“那不是，那是真的，你真的一出生就是怪物，是无法被爱感化的怪物。”
“你才是怪物！”
“我承认，可我的心是人类，这一点，你怎么比？”
秦野直接起身，张开双手，做出拥抱宇宙的姿势，一脸骄傲道：
“人类岂是如此不便之物，难道只有碳基生物才能是人类吗？不，只要我觉得我是人类，那我就是人类。”
他说着，放开伪装，脑袋和手都长了出来。
似乎意识到本体在装逼，脑袋没捣乱，非常自觉地自动组成了黑色佛陀形状。
手也在后方，比划出了千手观音的姿势。
就是吧，千手观音宝相庄严，多出来的手，一点让人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秦老板就不一样了，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非常让人觉得生理不适。
一看就给人很邪恶，是邪神的既视感。
阿莱斯看着他那副让人心理不适的邪恶模样，无语：“你说你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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