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虞云舒，哪怕是连个配饰都要挑选半天。
男人目光冷漠，毫无温度，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寒意。
虞云舒刚好看到了他的眼神，脚就下意识地往后移动。
即便知道如今的江聿怀已经失了势，但她还是忍不住对他的恐惧。
虞归晚注意到了这一幕。
她微微侧眸，看向身旁一身寒意的男人，停顿了几秒，轻笑。
“是啊，不喜欢，你有意见？”
虞云舒没想到她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我……”
虞归晚冷漠地看着她，“虞云舒，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她一句话就撕破了虞云舒姐妹情深背后的恶毒面具。
顿时就让虞云舒难看至极。
女生吸了口奶茶，慢吞吞地咀嚼着，看起来温顺无害，说话却一点都不给人留面子。
“想来看戏？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
她表情淡了下来，反唇相讥，“不过，我倒是挺想看虞家的戏，妹妹，你觉得呢？”
有些事情，她只是不做，而不是不能做。
虞云舒看着虞归晚这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咬了咬牙，表情紧绷。
“你也是虞家的人。”
她不知道虞归晚说的戏到底是什么戏。
但也能听出来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当然不会觉得虞归晚能做些什么。
可是不代表江聿怀不能。
眼下，她突然后悔刚才走过来了。
要是江家真的对虞家做些什么，虞明盛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虞归晚挺淡地笑了下，“我是吗？”
语气里满是讥讽。
虞云舒表情煞白。
江聿怀突然伸手握住了虞归晚略显冰凉的手。
他掀眸看了过去，“最后一次。”
“回去告诉虞明盛，他欠下的债，我很快就会亲自去讨回来的。”
虞归晚眼神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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