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痛苦的咧着嘴，喘息几声：
“苏黎你可真卑鄙，用着我的时候，都不肯好好说话。”
苏黎手下用力，呵斥道：
“少废话快说。”
厉鬼：“我又没有参与过你过往的经历，怎么知道你心里一直恨着的那个人是谁？”
苏黎懒得废话，直接加重手上力道。
厉鬼痛苦的皱了下眉头，蔫蔫的半睁着眼睛，像是体力不支：
“只知道我们尊主，让我告诉你顾璟晔，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清夜仙君。”
苏黎咬着牙，一股怒意涌上心头：
“我问你，你们的尊主到底是谁？他为何知道我的过往？”
厉鬼无力的扯了扯嘴角：
“那…当然了我们尊主，可是…”
“可是什么，快说！”
“我们尊重他…他是你的…你的…”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厉鬼的方向猛烈袭来。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厉鬼就被彻底粉碎。
苏黎朝着那股力量传来的方向，大声怒吼：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无法拼凑起来的片段。
有她过往的笑声，也有那个名叫清夜的仙君，在她耳边低声细语，说着情话时的模样。
温润谦和，看向她时眼底总带着浅笑，亦如顾璟晔那般。
也有清夜仙君，向天道请令，剔除苏黎周身灵力。
让她不得再入玄门修行。
并且要永生永世经历求不得，爱别离的人生之苦。
苏黎虽然还无法将这些记忆全部带入。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任由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涌现。
但是有一点她敢肯定，顾璟晔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
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苏家那个弱小可欺的小可怜。
那么，他从一开始就故意接近自己的目地又是什么？
难道他真的要彻底毁了她，才肯罢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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