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知道具体是教授些什么知识，但这也足够令人惊讶、羡慕了。
“姐姐，我也可以吗？”靠着林书瑾的男孩这时候突然发问道。
“当然可以。”林书瑾抚摸着男孩的脸，“所以，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在之前尴尬到让林书瑾忍不住想抠出个天空岛的宣誓中，这孩子是唯一一个没开口的人。
“海因里希，我叫海因里希。姐姐，我能跟着你吗？”海因里希知道这很冒昧，也知道希望渺茫，但他仍想试试，直觉告诉他，跟在她身边他能知道“真相”。
关于父母至死都没有告诉他的“秘密”。
林书瑾看着海因里希渴求的目光，心软的说道，“不可以。”
“但如果你在教令院学习期间表现出色，我可以收你为学生。”
海因里希在听见前半句的时候，心底闪过“果然如此”的想法，他倒是没有很失望，毕竟会被拒绝他早就预料到了。
但在林书瑾说出后半句的时候，海因里希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还使劲晃了晃脑袋。
然后看见林书瑾再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才真的相信自己没听错。
“真、真的吗？”海因里希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当然是真的，我还不至于沦落到骗小孩，我很期待你能成为我的学生。”林书瑾笑着说道，但她会不会恶趣味就不一定了。
毕竟刚才那孩子的模样还挺有意思的。
“老师放心，我一定会成为你最优秀的学生！”海因里希不觉得自己会不如别人，他只是缺少一个能展示自己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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