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能听懂自己说话，苗翠花说：“我问你，你点头摇头就行。”
小鬼眯缝着眼睛点了点头，面前这个老者身上的能量，晃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是自愿的么？”
小鬼摇头。
“想走么？”
小鬼摇头。
“为什么？”
小鬼指了指她身后的赵栋，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眼底露出凶光。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带同情的看了一眼赵栋。
赵栋哭丧着脸：“大师，您还真能看见他啊?这小祖宗到底说啥了，是我供奉的太国菜不合口味吗？”
“不是，我问你，你从副局都升到正局了，为啥还不给人家超度？”
赵栋眼角抽抽，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我，我之前跟他商量过了，他再帮我一次，我给他弄个新玩具，他答应了......”
“咋答应的？”
“香...香不断就是答应。”赵栋指了指神龛前的香炉，小声说。
苗翠花看了一眼比大拇指还粗的圆香，啧啧道：“真有你的，你咋不用钢筋做一根香呢！”
赵栋小心翼翼的问：“他，生气了？不帮我了？”
看着跳起来指手画脚比比划划的小鬼，苗翠花摇摇头：“那倒不是，他愿意帮你，你说到做到就行。”
赵栋扬起头，冲老太太看的方向小声喊着：“你放心，答应你的我肯定能做到！”
小鬼扯着青紫色的小嘴唇，满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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