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这些是我十多年前到美国旅游，亲口问过的。那天唐人街吃完午饭，散步到隔壁的公园，问了很多老华人，他们的答复都一样，可信度应该很高。）
“你们听到了吧，马老板说的话应该不会骗人吧，别发梦留在这里，你们留下来只能是黑户，生存都成问题的。”
韩立忍不住问：“马老板，我看电视、电影里和你说的不一样，里面很多华人的成功例子。”
“那些大部分是台湾人，而且是留在这里的二代以上。在美国这里，华人是有职业天花板的，除了自己创业成功的，在大公司，只能做到中层，进不了高层的，上面全是白人来的。”
“那我们如果真的留下来会怎么样？”
“你们只能是偷渡客，没有正规公司敢请你们干活，只能打黑工。普通人十块钱的，只给五块钱你，遇见黑心的老板让你干一段时间后，赶你走不发工资。你有什么办法，报警你又不敢。
像这两位美女，就会给人抓走，卖到那种风月场所去，为他们赚钱，过几年人老色衰后，把你们赶走，不过应该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大部分都受不了，自杀就是最后的路。”
“那她们不能逃跑吗？”
“跑，跑去哪里，在这里你们没有证件，寸步难行。而且那帮人渣会用毒品控制她们，你能跑去哪里。”
朱大志鼓掌说好，“马老板，今晚这里帮我订三桌，我们公司有三十人来了，麻烦你到时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告诉他们不要做梦，留在这里不是最好的选择。”
“那谢谢朱先生的照顾了，说说这话，人都放松了不少。你们今晚要什么菜式？”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做出来，特别是卖给外国人那种，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变异的中国菜。”
“那玩意是糊弄外国人的，要做就做正宗的中国菜给祖国人民尝尝。”
“不要，就是让他们吃吃糊弄外国人的菜，让他们知道，假如留下来吃的是什么，别给我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出来。来之前我已经和他们说过同样的事情，很多人都将信将疑的，这次由老华侨马老板解释一次，听不听由得他们了。”
“那好，我让厨房备菜。”
下午逛了一圈后，回到酒店大堂坐着，等其余的人回来。
见到人齐后，朱大志对着他们说：“今晚带你们到一家华人餐厅吃饭，试试这里的中餐变成什么样子。还有我会让餐厅的马老板给你们讲解，华人在这里的生活，特别是没有证件的黑户的悲惨，你们注意听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发问。现在出发。”
在路上，韩立他们几个分开对旁边的人说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吃完晚饭后，回到酒店。听着路上众人纷纷讨论，朱大志又开口说了：“明白没有，这里不是天堂，对你们这些没有证件的黑户来说，比地狱更惨的。
好了，全部给我回房间休息，明天早上，我请的留学生翻译就会到来，大家提前到展会布置场地，争取取得好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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