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看来这份功德看来我是没有福分了。”
他想了想后发现，自己看似有选择，但实则已经没有了选择。
就算是他狠心拒绝桑布，那陈子延他们也不会带上自己，因为没人会希望同伴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惜代价的人，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
陈子延对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他在说出那番话后，就知道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只要初一没有偏执到不可救药，那他就不会做出那种两边不讨好的选择。
因为这场不算愉快的谈话，所以大家也都没了闲聊的兴致，待了没一会就各自去休息。
次日天还没有亮彻底，初一和桑布就和陈子延等人告别，带着牦牛群踏上了归程。
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藏骨沟里面后，黑眼镜嘿嘿笑着对着陈子延竖起了大拇指：“陈爷，高啊！”
这话他昨晚就想说了，只是因为初一还没走，所以便留到了现在。
“这不算什么。”陈子延倒是不怎么在意。
看似只是一场小小的心理博弈，但他可是在心里不知道复盘了多少遍。
胡皱眉问道：“陈爷，这初一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过昨晚的事，他也看出了有问题，但却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了哪。
其他人也对这点很好奇，纷纷看向了陈子延。
陈子延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但初一肯定是有着自己的目的。”
这点已经是毋庸置疑的。
其实陈子延也不确定初一的目的，对他们来说是好是坏。
但……
说陈子延多疑也好，恶意揣测也罢，他觉得不管好坏，这种意外因素能避则避，减少节外生枝才最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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