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诧异，“这件事还没有查出来吗？”
李首长叹气，“该抓的的人都抓了，但总觉得有漏网之鱼，上次审查就是国党的遗留，今天这个人跟老关一样症状晕倒，检验科说检查出来有同样的成分。”
顾宁知道验血不会错，即使不能确定毒素，但毒性分析的结构错不了。
“对方是老人还是年轻人？”她问。
“老前辈，他虽然退休了，但两个儿子在重要的高位，当时检验科的人给他两个儿子检验，但他们身体没有显示中毒。”
“这次这个老前辈，我也是让你过去看看，刚才说已经吐血了，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本来年纪大加上症状比老关严重，估计是悬了。”
顾宁再次问，“确定是中毒吗？”
“已经确定了，往上三年的调查，他的症状跟老关一样，问题是出现在家里的保姆身上。”
“可惜的是，那个保姆上个月突然去世，当时没人觉得有问题，现在都下葬了无从查证。”
“意思就是说，从开始有症状，到时间推算那个保姆凑巧就出现，然后又意外去世了？”
“嗯，这个保姆来之前的，以前的保姆突然接到家里出事，当时就是在军区大院遇到现在这个保姆，老人儿子回忆事情都是很巧合的。”
“老人家儿子没一起住？”
“没有，就是偶尔回来吃饭。”
顾宁大概了解一些情况，刚好也到了医院。
李首长下车前，还提醒她只要尽力就好。
即使不能帮老人家度过危险期，也没有关系的。
顾宁心情挺沉重的，刚刘老出院，关营长出院。
她以为最近一段时间，再也不用往医院跑了。
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
来医院肯定不会有好事，所以她的心情很沉重。
病房。
“老李，你总算来了，你说的专家来了没有？”
“你们引开老张家属没有？”李首长问。
“引开了，放心吧，这件事他们不知道。”
“那好，这就是我带来的专家，叫她小顾就行了。”
李首长让顾宁过来，解释，“小顾，这是陈局长，不过你叫他陈叔就可以，他跟浩南爷爷也是战友。”
“陈叔好。”顾宁礼貌打招呼。
老陈看着顾宁，心里是有些纳闷。
就一个小姑娘，但气魄很强大。
“小顾是吧，你赶紧给老陈看看。”其实他心里还是对顾宁有疑虑的。
但是李首长介绍的，他就留着面子没说什么。
既然人来了，让她看看也是给李首长面子。
“小顾，你先看看，我跟老陈说些事。”李首长怕影响她看诊，把老陈拉到一旁。
顾宁点头，然后开始给老张把脉。
老陈走过去，就质问，“老李，你可别忽悠我，我知道你在负责这个案件 ，但可别给我做表面功夫，好让你有成绩写报告。”
“老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小宁是年轻人看着不像那马厉害，但等会你就知道了。”
李首长不好把特聘的事说出来，只能安抚老陈的情绪。
老陈看着顾宁在把脉，问，“老李，她就把脉，就能判断是不是中毒？”
李首长笑着回答，“她可不是普通的中医，而是大师级别的水准，这么说吧，以前的宫廷御医，懂了吧？”
顾宁感觉到，他们这是在讨论她。
老陈也看到顾宁的目光，有些尴尬地笑笑。
不过他很信任老李，只能耐心等待结果了。
顾宁反复把脉，然后又用银针，在几个穴位反复测试。
老陈担忧问，“小顾....真的有把握吗？”
李首长回答，“放心吧，老关就是她查出来的，后期也是她解的毒。”
老陈甚是担忧，还轻声跟顾宁介绍，“老张可是建国功臣，因为在风头前面，他过了几年苦日子，在牢里被折磨出来后身体很差。”
“人是熬过来了，但他一直闷闷不乐，虽然他后来得到清白，孩子们也得到了重用，也确实是继承了老张的优良基因，对国家的做了不少贡献。”
“但老张坚持一个人生活，不愿意跟任何来往，一直住在旧的军区大院，就是因为我们上门慰问，才碰到老张突然吐血晕倒。”
“要不是刚好被我们碰上，都不敢想老张是不是能熬到现在，那天就是老李来了，看到老张的手，还问了一些症状，才会怀疑老张是不是中毒了。”
顾宁没有回答，抽出银针对比。
只有她才看出差别。
收起银针，她拿出药丸要给老张吃。
但老陈阻止了，“这突然给他喂药不好吧？要不要让医生看看？”
李首长声音有了几分不悦，“老陈，我知道你担心老张，但小顾是带来的，她的药可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顾宁也不着急，解释，“老人家确实中毒了，跟老领导的毒素一样，但老人家的毒素累积时间，比老领导的要久一些。”
“但老人家的毒素，没有老领导的毒素厉害，老领导的毒素是经过改良的，老人家中的毒素是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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