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乞说：“大佬，我今晚就回来。你怎么样我们都知道，你是财富总这事儿国家给你保密了。这种b话就是发给你看个热闹，你别介意。”
宋均在软乎乎的被子里滚了一会儿。
他抓过旧手机，查看西巳汇报给他的夏国支行开卡数量。
“现在就把那些杀人犯的卡停掉吧。”宋均给宋乞打字，“这个业绩差不多了，也别等开到八千户了。”
宋乞比了个ok的手势：“晚上见。”
宋均收拾好自己，转悠到西巳办公室去看监控，顺手给他转了点小钱：“昨天辛苦了。”
西巳听到到账提示，脸笑成了一池春水：“哎哟我的宋总，这是哪门子的辛苦？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将光脑显示器调成合适的角度，又殷勤地拉开皮椅，把事先准备好的靠枕放在上面。
“宋总请。宋总今天吃什么？”
宋均拎出一袋苹果干：“来点绿茶。”
“好嘞！”
夏国支行目前的业绩，刘经理还是给每个选手平均分配的。
原本一共十一个杀人犯，总业绩在张。
一个死于伤口感染，一个死于宋乞的子弹，总业绩均摊到剩下的每个人头上，就是1712张。
现在每个人名下大约有450张。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选择杀死三个伙伴来完成业绩，也可以选择结伴出去拉人。
这么划分一下，他们正好能够分成三个小团体。
现状是，宋乞之前打伤的两个人并没有恢复，有一个还好，另一个卧床不起。
换言之，三个小团体之间必然不会平衡，或者说根本就无法形成规整的三个团体，局势只会更加混乱。
宋均咬着苹果干，露出一个明快的微笑。
“下一个，出示身份卡，放血！”
瘦小的男人办完手中的卡片，伸出手不耐烦地吼道：“身份卡，快点！”
回应他的是一片静默。
他咂了下嘴巴，烦躁地抬头，却惊讶地发现厅堂里只剩了还在办卡的寥寥几个客户，支行外的长队也消失了。
扭头一看，旁边那几个兄弟低头办卡办得正欢，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该死的情况。
“队伍怎么没了？”
瘦小的男人抬高声音，揪住那个办完卡正要离开的男人：“不是，你们红月会那么多人呢？怎么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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