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烨没有理他，看向一直坐立不安的老刀：“两天后，你集合所有游学学生和轩辕小队成员前往夏城，他们的沐瑶将军在这和你们一起过去，我已经说好了。”
老刀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要作为这次神战的首批炮灰呢，有些迟疑地问：“不是质疑您啊？我和我的队员们不用参战么？”
黄烨挥了挥手说道：“这种层面的战斗你们参加也没用，如陈一贯所说其实就是掀暗棋的游戏，我们正好掀出‘他’的底牌我们就赢了，过程会很复杂，死多少人倒不一定。”
交代完老刀黄市长又看向陈一贯，清了清嗓子严肃说：“下面我要说的是目前的最新发现。”所有人放下餐具朝他看去，连全程摸鱼的云中子也停了下来。
“在吐蕃的时候，‘他’莫名发动了几场大规模的屠杀，与之相对的是人群大量死亡后，有不明的能量朝‘他’隔空汇聚，达到一定人数之后‘他’才出手击毁了我们的卫星块。”黄烨深吸一口气，“所以我判断，他应该能从死去的人类脑中获取某种高级的能量，这种掠夺很有可能包括记忆，所以越是对陈一贯底细了解的人越要远离。”
“不错。”云中子开口了，“当年封神榜告警的大能中就有最先一批被吞没，所谓成神去了的某些前辈，按理说他们早就应该魂飞魄散了，却在榜面上忽然映照出容貌向门下故眷高声劝逃，说明他们的记忆全部被保留下来了，只是意识一时还没有消散。”
梁韩沉默片刻：“可能不是意识消散，而是冲淡。”
黄烨也点头说：“如果说‘他’的意识是海，那众生就是水滴，水滴入海之初或许还能保持，彻底融合后就化作了意识之海的一部分彻底失去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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