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爹也不会盯着他换衣服。
心里是这样子想的。
但顾清寒换衣服的速度贼快，没一会儿就将衣服穿好了。
顾轻舟也是等老大将衣服穿好之后，又才开了口，“老二给你的药你吃了如何？有没有感觉精神百倍？”
顾清寒扣着衣服扣子，随口回了一声，“还好。”
他后知后觉，扣扣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着亲爹，“对了爹，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让三弟故意弄的？”
顾轻舟对上顾清寒视线，“你爹我够意思了吧？为了能让你出书院亲眼看到自己制作出来的水车架上，运水，把自个儿都咒上了。”
顾清寒叹了一口气，眼露无奈，“爹，下次别这样了，多想想其他的法子。”
“没事。”顾轻舟一笑，“下次换老三上。”
顾清寒：“……”
这次亲爹。
下次三弟。
下下次二弟。
下下次他。
不出意外，除了小妹之外，都得轮一遍。
顾轻舟见顾清寒不动，催促，“你赶紧扣衣服，别看你爹我了，还得做饭。”
顾清寒问，“沈大人应该会在这儿吃饭，那菜式还是跟上次一样？”
顾轻舟道，“看在菀菀的面上，顺其自然，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吧。”
顾清寒点头，“行。”
换好衣服，父子二人去了厨房。
顾清莞，沈韫已经往回走。
沈韫道，“看样子，你还没被骗。”
“那可不。”顾清莞扬眉，“想骗我顾清莞可没有那么容易。”
沈韫唇边泛起笑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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