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劲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这些未必是真人，但数百年来，他们已经有了人类的思想，说不定他出去之后，魇画城真的能成为多维时空里拥有真正人类文明的国家。
而且……被人拥护的滋味，好像还挺爽的。
他站在大道中央，任由那个年轻的画家捕捉着他的每一个细节。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很爽的样子？”李梓熙站在一旁灵魂发问。
季羡礼翻了个白眼：“你可以把感觉去掉。”
拥护也拥护完了，画像也画了，肖劲生不再多做停留，刚想转过身去商量回人界的事，衣角却被人拉住。
大道旁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蹒跚着走上前，一把拉住了肖劲生的衣服：“年轻人，国不可一日无主啊！”
顾不得多想，肖劲生反手握住了老人枯槁的双手，用异常真诚的眼神深情地凝视着他：“老爷爷，你们魇画城不是有管事的人吗？这件事情呢，就让他代劳吧我必须要回我的世界去了。”
老人双目呆滞，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管事的人啊？”
“就是刚才带走阎如慧的人啊，那个男的，你们让他当吧！”
肖劲生一刻也都等不了，拍了拍老人的肩膀，拉起李季二人就跑，还不忘跟他打招呼：“我们走了爷爷！”
留下老者满脸问号地驻足在原地，浑浊的双眼目视着三人的离去，嘴边喃喃自语。
“我们魇画城没这一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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