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虚空的话，我建议和卡尔合作，已知宇宙没有谁比卡尔更了解虚空，或许通过卡尔我们能找到利用虚空代替暗位面的方法，”
凯莎没有急着表态，而是询问法师，“法师，你能深入黑洞吗？”
法师无语的摇头，“并不能，”
法师没有解释，但是凯莎他们能理解，异能人再强依然处于人的范畴，哪怕是进化时期的异能人肩比神明却依然是人，很难与宇宙中最恐怖的天体对抗。
凯莎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赞同鹤熙的提议，“那就合作吧，反正虚无之地也需要卡尔的能力，互相合作相互验证进展会更快，希望这次那群疯子能克制一点。就是委屈老妖婆了。”
鹤熙在一分钟之后表示无所谓，这个状态其实也挺奇妙的，有点休息三分钟工作一分钟的感觉，挺符合下线退休的理想。
虽然是凯莎最先提议和卡尔合作的，但是依然依然反感超神学院以及卡尔，想来是2万年前超神学院以及卡尔他们所做的事情把凯莎恶心的不行。
又或者出于某一些原因让凯莎对神和后裔充满了忌惮。
别说凯莎，包括三王，潘振，以及法师都对神和后裔充满忌惮，对那些人越是了解越是忌惮。
明明文明的覆灭了，却从来没有想过重建文明，而是几乎疯狂的追寻文明覆灭的原因，甚至试图拉拢一堆落后的文明去对抗覆灭先进文明的元凶。
反正法师是无法理解他们的，相对于神和后裔，反而是德国后裔杜卡奥那帮人更好理解，也更合适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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