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蜃行素的呼唤传来。
蜃龙老祖几个飞掠，差点儿撞上他，道：
“小子莫急，我们来整理一下思路。这界垒之地，是不是不是一个单纯的空间？”
“我也如此设想，如今证实了。”
蜃行素道。
“有几度空间交叠着？”
蜃龙老祖问道。
“不知道，我想，你有几种气息，这里便有几种空间。”
蜃行素道。
“有没有那样一种可能，这些空间有一个共同的通道或者结点？无需气息，便能任意穿梭往来。”
蜃龙老祖的思维活跃起来。
“或许吧。”蜃行素道，“目前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锁钥之地。”
“存疑吧。”蜃龙老祖又道，“我明白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根源性问题。”
“什么？”
蜃行素问道。
“这是知识，想要免费拿到，有点儿不讲究哦！”
蜃龙老祖道。
“你要什么，息诀么？”
蜃行素问道。
“息诀还用我要么，谁传给你的？”
蜃龙老子鼻子一歪道。
“你不是总想着提升息诀为洞天阶别功法，打造无量识海么。”
蜃行素抛出了他的底牌，想换取二入界垒之地的蜃龙老祖的全新认知。当然他也可以不这样，因为蜃龙老祖心里藏不住事，稍微拖一拖，他便会主动卖弄。
“你怎么知道？”
蜃龙老祖惊道。
“你在我的无量识海里，还有秘密可言么？”
蜃行素道。
蜃龙老祖的眼珠转来转去的，转了几圈儿后说道：
“噫，你若将息诀提升成洞天阶别功法，帮我打造无量识海，我便告诉你。”
“老祖，无量识海，只有天脉嫡传可有，你不是不知道……”蜃行素着重说道，“后果。”
“你替我向天老头儿、意老头儿求个情么？”
或许是蜃龙老祖也觉得这要求有些旁外，竟以万分委屈的腔调说出来。
“噫。先说出你的秘密，也莫要防着我。”
蜃行素道。
“你答应了，小子？”
蜃龙老祖面露惊喜之色。
“我答应帮你问问。”蜃行素道，“如果你同意，便定天契，不同意我们便去找一找小清和剑灵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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