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直接伸入他的怀中，掏出了一颗青黑色的。
戒嗔见此，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陨灭了。
“这就是巴丹吧！说，这是哪里来的！”
“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可以饶了我吗？”戒嗔问道。
王玄摸了摸下巴：“我可以考虑一下！”
戒嗔眼中一下子亮了，如果可以活的话，谁也不想死。
“这巴丹是武林盟炼制出来的，吃了后修炼可以更快，还有毒气防身，要是别人杀了吃了巴丹的人，还会染上毒死去......”戒嗔一股脑将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武林盟？
巴？
王玄眉头紧皱，他还真的没听过这个名号。
蜀州门派林立，但他没听说过有什么武林盟。
如果戒嗔说的是真的话，这个武林盟藏得可够深的。
这巴丹中，居然蕴含了天道碎片。
而能够炼制这巴丹的武林盟，背后必然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
“戒色师兄，我都说出来了，可以走了吗？”戒嗔小心翼翼道。
王玄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戒色了吧！”
戒嗔愕然。
说实话，他自然有些怀疑的。
毕竟戒色什么手段，他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可这次眼前的戒色熟悉的手段一次都没出来，但实力却比之前恐怖万分。
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戒色根本不是真的！
有人冒名顶替！
想到这个可能，戒嗔内心已经开始冷汗直流。
到底是谁，有这样的实力，居然能冒名顶替戒色。
虽然戒嗔瞧不起戒色这个人，但对他的实力认知是十分清楚的。
整个大乾能胜过他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而能够无声无息拿住他的人，也只有神出鬼没的天人了！
对！就是天人！
戒嗔释然了。
如果真的是天人，他失败也很正常。
所以他果断就滑跪了。
就算对方将欢喜教都杀得差不多了，他也不在乎。
本来他就是灵山的人。
想来对方会看在灵山的面子上，饶他一命，毕竟不是谁都想得罪灵山的。
但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大方地承认了他的身份。
这是戒嗔没想到的。
不过戒嗔还是恭敬道：“前辈放心好了，贫僧是灵山的人，这欢喜教本就不为灵山所喜，前辈灭了欢喜教，我们也只会欢喜。”
“哦？”王玄惊奇。
没想到这出世的佛门内部也有纷争。
不过也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佛门又如何，还是不能免俗。
“那可怎么办？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万一泄露出去，破坏了我的计划......”
戒嗔连忙道：“放心好了前辈，我绝对不会把前辈的身份说出去的，我以灵山的名义起誓！要是说出了前辈的身份，我永远无法成佛！”
不能成佛，对于佛门的人来说，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王玄点点头：“饶你一命当然可以......”
戒嗔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命是保住了。
可下一刻，他觉得脖颈一凉，接着眼前的世界突然颠倒。
“怎么回事，天翻了吗？”
很快，他回过神来。
是自己的头掉了，王玄没有放过他。
“为什么？我明明已经起誓了啊！为什么还要杀我，对方不怕灵山报复吗？”
戒嗔十分不甘心。
但最后眼前一黑，陷入了永远的沉沦。
“......可是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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