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弟子~”
魏智成也笑道，“今日就到这里吧，雨生他们还要给你们安排休憩的所在，你们也早些安顿下来，想想今日所学~”
看着孟凡魂走过来，程飞对魏智成道：“不必安排孟凡魂的住所了。”
“哦？”
魏智成愣了一下，遂拍拍孟凡魂的肩膀道，“加油啊，小凡魂，希望你在二峰的擂台赛上再次夺魁。”
孟凡魂陪着笑，有些纳罕的看着程飞。
“你跟我来~”
程飞不再理会大殿的弟子，冲孟凡魂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孟凡魂连忙跟着。
待得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后，程飞坐了下来，上下看看孟凡魂问道：“你开灵窍了？”
孟凡魂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没~没有~”
他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呜~”
程飞忽然抬手，一拳打向孟凡魂胸腹。
程飞的动作太快，孟凡魂根本来不及抵挡，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打在自己身上。
当然，就在拳头击中的瞬间，程飞停了下来，但是，拳风如同吸力，一下子引动了孟凡魂体内真气。
孟凡魂感觉自己真气不受控制的涌向拳风的所在。
“你若没有开灵窍~”
程飞微微一笑，问道，“这堪比开窍中期的真气又如何解释？”
孟凡魂闭口不答。
“不对~”
程飞还要再问，忽然眉头一皱，“你的真气不是来自常见的灵窍……”
程飞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看孟凡魂道：“你不介意我看看你的灵窍吧？”
孟凡魂淡淡的回答道：“我当然介意~”
“有意思了~”
程飞收了手，笑吟吟的问道，“这是言传空教你的么？”
“不是~”
孟凡魂摇头。
“哈哈~”
程飞大笑，摆手道，“你不必否认，这种另辟蹊径的修炼之法，除了言传空，谁还能教你？”
“我不能自己学么？”
“废话~”
程飞冷笑道，“你一个刚刚入门的小童子，怎么可能自己学？”
“你不必再为道貌岸然的言传空掩饰什么了，我已经猜到了大概的真相~”
“必是你不能开灵窍，他不过为了他所谓的脸面，才传授你这种修炼之法~”
“但是，你知道么？”
“这种修炼之法的最终结局不外两种，不是灵窍失控，经脉寸寸炸裂而亡，就是肉身无法承受，肌肤片片撕裂而死！”
“啊？？”
孟凡魂脸色一变，低呼道，“为什么？”
“你修炼的不是灵窍，是所谓的凡窍~”
程飞笑吟吟道，“凡窍最致命的短处是不能延年益寿，除此之外，就是神魂和肉身。”
孟凡魂的脑袋一下子懵了，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顶。
木窍不能长寿他是知道的，木窍需要强大的神魂支撑他同样知道。
可，木窍还需要强悍的肉身么？
木窍怎么有这么多的短处？
就好似说了一个谎言后，还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圆这个谎言？
看着孟凡魂的反应，程飞知道自己说对了，他等了片刻，静等孟凡魂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
然后，才又开口道：“修炼这种凡窍，需要强大的神魂之力去控制，否则，这些凡窍内的真气就会失去控制，你想想，就跟湖里的水，一下子涌入河流，河流如何承受？除了崩溃，泛滥，造成水灾，再不会有其它结局吧？”
“还有就是肉身，你的肉身可能承受一个凡窍，两个凡窍，若是三十个，四十个，甚至以后的上百个，凡窍内是有真气的，这些真气远远不是你寻常肉身可以承受，到得最后，同样是肉身撕裂而亡啊！”
“言传空没跟你说这些？”
孟凡魂心里一动，顺水推舟道：“说……说过神魂的事儿~”
这话没假，言传空确实说过阴雀和幽明兽的事儿。
“若非他孤陋寡闻~”
程飞冷笑道，“那就是他故意不说，他就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性子，否则怎么可能坐上灵妙殿副殿主的位置？”
“程师伯~”
孟凡魂懒得再猜，问道，“您有话就直说吧，言殿主有什么打算，我并不知道。”
说到“言殿主”时，孟凡魂的声音有意加重。
果然，程飞的脸色明显有些变化，他说道：“言传空传你这些功法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这个~”
孟凡魂假装迟疑，遂摇头道，“无可奉告！”
“有什么不能说的？”
程飞的声音有些急促，“不过是拿你当试验品，不过是当你修炼有成时，把你收为弟子，把功劳揽在他自己的身上~”
“即便你修炼失败，他也可以把你的教训当做他的功劳~”
“他不就是拿这些东西才上位的吗？”
孟凡魂不知道程飞和言传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程飞的反应，他感觉程飞有些过于武断。
“有话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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