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止可以明天陪在凌源身边，受欺负了还有老师为你出头，把天使文明这么大的烂摊子交到彦手里，彦又还小，处理事情不全面，还得我天天忙……”
“好啦！皮皮熙你也别发牢骚了，等彦成长起来你也就光明正大退休来找老师，再等等别着急！”
“呵……我开始有点怀疑，当初是不是就不该同意你和老师的计划了……不过话说起来，老师现在的样子终于恢复成以前那时候杀伐果断的样子了，这才是我们认识的老师。”
死歌书院中，卡尔和［虚空］在书桌两侧相对而坐，只是都看得出来，此时此刻的两人心情都不是很美好。［虚空］是因为自己又一次在凌源那里吃了个大亏心情极度不爽，卡尔则是由于计划的失败，少了那么多虚空的实验品而闷闷不乐。
但是，毫无例外，两人的不爽都是拜凌源所赐。
“接下来怎么办，我主？”卡尔语气有些阴沉地说道。
“先暂时不要去管凌源了，我们需要先销声匿迹一段时间，研究还是以释放虚空为主。”［虚空］语气也满是阴冷，“至于那家伙，我们也要时不时骚扰他一下，至少让他妨碍不了我们释放虚空，带给他们终极恐惧。”
可是，谁来拖住凌源的注意力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两人都不再适合出现在凌源的范围内了。
“我主，我有一个人选，他绝对会帮我们拖住凌源……”卡尔思索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
“谁？”
“华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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