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眉,对于家丁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悦,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好,我先回房放下东西,随后便去寻人……”
话还没说完,那家丁便粗暴地将他往外面一推,在拉扯间,衣服里今日买的书和糖糕都掉了出来,散落一地。
家丁一见这些东西,眼睛立刻瞪大,仿佛找到了个极好的突破口,指着地上的物品大声斥责道:“你小子,竟然敢偷懒跑去逛集市!”
他低着头,默默忍受着家丁的责骂,那家丁见他软弱可欺、默默忍耐的样子,更加得意,抬手便想来一巴掌,他反应迅速,瞬间便接住了那家丁的手腕。
“你、你……”那家丁被他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震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神色清冷,继续说道:“我只是来这里做工,不是你家下人。你被主家责打,甘心忍受是你的事,但别指望旁人看你脸色做事。”
那家丁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愤怒和不甘的表情,但也意识到,面前这个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软柿子,被气得面红耳赤,不停地说着“你你你”,愣是噎住了。
家丁们大多是家生奴才,在主人家面前自然是奴仆身份,但陈氏作为本地最大的商户,其势力之大,连一些小官见了他们都得点头哈腰,掌柜李叔更是对他们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逆,如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工就当面训斥,偏偏还没说错。
“你”了个半天后,陈旺将怒火转向地上的甜糕和书籍,泄愤似的狠狠碾了几脚,而后仰着头,脸上露出得意忘形的笑容,恶狠狠地说道:“让你偷懒!我这便去禀告公子,看他怎么收拾你,哼,这下不止要赶你走,还要你在这待不下去,看谁敢请你做工,谁敢就是和陈家过不去!”
他沉着脸,大步上前,一把推开那家丁。
有这么用力吗?
并没有,对方只是顺势倒在地上。
那家丁眼底闪过得逞之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开始大声呼救:“哎哟,你偷懒还敢打人!救命啊!打人啦!杀人啦!”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惨,仿佛真的遭受了什么重创一般。
“你、你……,还敢辱骂我们公子!好大的狗胆!”那家丁捂着肩膀,愤怒地指责道。
他听后,心中一阵冷笑,这家丁是在故意找茬,与其因莫须有的罪名入狱,还不如坐实算了,这样才不冤。
趁人还没到,他抬脚踹对方胸口,对方吃痛间,提着衣领迅速扇了几巴掌,扇得对方满脸红肿,巴掌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显得尤为刺耳。
那家丁被打得满脸红肿,嘴角渗出血丝,眼睁睁地看着他捡起地上被碾踩的甜糕,一块一块地塞入自己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这才是真的打人杀人,我想杀你,你以为你还能说话,还有时间说遗言吗?”
眼中迸发出的寒意让那家丁瞬间忘了呼喊,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震慑,愣在原地,脸色苍白,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畏惧。
直到有其他家丁姗姗来迟赶到现场,才将他们拉开,那家丁得以解救。
为首的家丁看上去比较老练,皱着眉头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咽下被踩踏糕点的还在干呕,只能由他来颠倒是非黑白了。
“他打人,骂公子成天贪图美色,骂你们都是狗,迟早有一天把所有人踩在脚下,我气不过,就和他打起来了。”
真诚的话语加上季慕外貌加成,为首的家丁对地上呕吐不止的那人投去审视目光,他心中暗自揣测,这家伙肯定平时仗着自家公子的权势,没少欺压其他家丁,如今落得被个新来小工痛揍的下场,其他人都是隔岸观火看热闹的心态。
“我没有!”那家丁突然挣扎着站起来,语气焦急地为自己辩解,“是他先动手打人,还辱骂公子!你们刚刚不都看到听到了吗?快把他送去衙门啊!”
为首家丁眉头一挑,却是不信,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只见季慕站在那里,神态自若。
为首的家丁,一位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沉声喝道:“陈旺!别以为得宠,就能对我们颐指气使!”声音如同铁石般坚硬,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其他人没有动作,有的人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老爷若是知道你为讨公子欢心做的好事,要送官府的是何人,还不知道呢。”这人是陈知行派来监视陈逾明的,比之年长十五岁,长相平凡无奇,性格却沉稳如山,深不可测,帮其躲过不少暗害和危险,连陈逾明对他都很敬重。
陈旺在府中时素来跋扈,仗着几分小聪明和陈逾明的宠信,对众人呼来喝去,但再得宠,也是比不上这人,刚刚气急了才会那样。
“陈管事,真的是他啊,”陈旺脸上带着几分愤慨,“大公子派我们出去找人,他非但不听从命令,还偷奸耍滑,悄悄跑回来,我正好撞见,好心想劝他,他竟敢动手打人!”
陈管事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寒着张脸没理会陈旺的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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