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雨晴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随后淡淡道：
“我感觉到不舒服。”
温璃：？
“没了？就这个？”
“你还想要什么？”
“就没有什么别的感受？比如说心痛，想哭，郁闷，想要买醉？”
宫雨晴就这么注视着温璃，“就是心里不舒服，不知道具体什么感觉。”
“我再问一下，你是…什么职业？”
“律师。”
“哦。”
当宫雨晴说出这个职业的时候，温璃的眉头肉眼可见的一皱，那厌恶一闪而过。
“我能看出你对律师的厌恶，怎么？”
温璃摇了摇头：
“不是对这个职业，而是对职业里的人。”
宫雨晴皱眉道：
“我现在已经开始让你厌恶了吗？”
“怎么会，我们之间又没什么，我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你也不是，上升不到厌恶。”温璃失笑道“只是…我厌恶我爸爸身边的那批律师。”
“嗯？”
“不说了不说了，还要睡觉呢…忙你的吧。”
“嗯。”
宫雨晴转过身子，重新正对着书桌。
温璃闭上眼睛，轻声开口，似是梦呓：
“如果想要…如果不想失去…那就直接开口就好了…失去的滋味不好受……”
“有一句话不是…比起失去，我宁愿从未拥有……”
“唔…”
听到这些话，宫雨晴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笔杆，美眸中带着疑惑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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