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暂时尊重你的决定。”姜知予眸色微沉，“但，华夏有句古话，'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出自《卫风·氓》）
“希望这段时间，你可以保护好自己，并且，认真想想，成凯，真的是你愿意共度一生的那个人么？”
为了郑南珠能够听懂，姜知予的语速很慢。
“另外，你很有天赋，但如今的成就，也来之不易。你是否甘愿为他放弃自己所热爱的舞台，就算以后被抛弃，也没有半点怨言？”
“没错！”李稚渔立刻点了点头。
“南珠，你在舞台上的样子真的很有魅力，姐一个女人看了都要爱上了！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因为他那样一个人而天天自卑啊？”
李稚渔抱住郑南珠的肩膀，轻轻晃了晃。
“快给姐清醒点！你配他绰绰有余好嘛！他竟然还敢挑三拣四？出道都快两年了，甚至连一个像样的作品也没有！”
“我，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我会好好想想的。”
郑南珠深吸一口气，微微笑了笑，好似又变成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妹妹。
“还有梳头、泡脚什么的，我今晚就开始。成凯学长那边，我尽量不让他找你们的麻烦。”
“好！这才有点我们舞台上那漂亮南珠的样子嘛！”李稚渔跟着笑了笑，点了点郑南珠的小脑袋。
……
*
次日一大早，练完八段锦后，姜知予就特意前往卢文的茶水间“喝茶”了。
成凯看起来，是个心眼不大的。
就算有郑南珠从中周旋，也难保不会出什么问题。
所以，还得掌握些有力的证据，才能稳稳将其拿捏在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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