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退反进，撩拨着他。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会控制不住。”
“那便不控制了。”她感受着他炽热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而后，她扯掉自己的衣带，眼中似荡漾着春水：“我也很好奇，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之前的约定不算数了吗？”他道。
她望向他的眼，记忆渐渐归位。
那是关于成亲的约定，关于世俗礼仪的节制。
“我改主意了。”衣衫已经解开，她攀向他的脖颈：“难道……你不想吗？”
李南絮：“这么诱人的姑娘躺在自己身侧，我怎么可能不想，可是……吃亏的是你。”
“李南絮，我想跟你试试。”她很明确地告诉他：“我不想等成亲了。”
她也不知，明日是要走上绝路，还是康庄大道。
她不想留遗憾。
“可是我不太懂，只是道听途说过一些，你可懂？”她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水润的唇瓣微微抿了抿。
“……我也只是在士兵们藏的书册里见过。”
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笑了。
他拂开她散落在枕上的如瀑长发，将吻落在她的耳侧、眉眼、下颌，一寸寸朝下……
“我听说，会很疼。”她有些紧张。
“那我轻一点。”他温声应着她。
视线晃荡，轻影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口的那抹刀疤惊现异样的红，被爱意抚过，整个身子都在战栗。
屋外的风雨中，浅红的合欢花似丝绒翩跹而落，惊颤弥漫天际的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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