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不住的点头，跟他预想的一样。
老儒生问，“看出什么了？”
赵元道：“之前窍穴未开，偏偏他又气血充足，所以会如此肥胖，也正因如此，埋没了天赋。”
老儒生问李衮，“感觉如何？”
那一百二十银针入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相反地，原本聚于体内的浊气，经过老儒生一番下针，顺着排出了体外，李衮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
“有点酸！”
老儒生见他能承住下针，笑道：“之前三十七个人，光是大玄针，就死了七个！若止步于此，开一百二窍穴，你可以修到地道四境，还要继续？”
有了这个经验，李衮也没那么害怕，“继续！”
又有一百二十根五寸针，钉入了李衮体内。
不片刻，李衮全身变得通红，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宛若沸腾起来一般，一道道热气，不断从体内渗出。
汗水从毛发中不断渗出，就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站立之处，尽是水渍。
老儒生又问，“感觉如何？”
李衮道：“渴！”
赵元道：“小玄针，开一百二奇穴，藏身于脏腑之间，金针术，太霸道了！”
老儒生又道：“小玄针，死了十一个！开二百四窍穴，可修地道九境，若止步于此，你有机会成为天下一流高手，还要继续？”
李衮道：“一流高手？要当就当天下第一！”
赵元笑道：“看他这样子，问题应该不大！”
老儒生平静道：“死在生死关的那十八个，也说过类似的话！”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竹子婆娑作响，仿佛是在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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