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空看着竹心说道：“你还记得他在魏府撞了桌角的事儿么？”
竹心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当时师父把你叫到了一旁，好像嘱咐了你一些事情。”
司凌空负手叹了一声说道：“师父说此次剑斗乃是让他醒悟的契机，教我从此以后出手无需顾忌。
因此我才在剑斗上展露了剑气，随后在龙云镇，也正是有师父这句话，我才敢全力和太叔无字拼杀。
如今想来，全是做给师弟看的，为的便是让师弟将心思放在修剑上。”
竹心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
之前在龙云镇，你和那太叔无字拼杀之时我还不解，以师父的谨慎，不该让你如此妄为才是。
毕竟伐天大业未成，九幽宫的余孽还不知所踪，谢家此时突然出现你这么一个强者，难免引人注目。”
司凌空轻然一笑，说道：“师父倒也不是不谨慎，虽然如今我的修为已有不少人知道，可是你和老七的修为，天下还没多少人知道。
我猜想，师父之所以让我从此出手无所顾忌，一是做给师弟看的，二是做给九幽宫看的。”
聂怀卿不解，问道：“做给九幽宫看？这是何意？”
司凌空说道：“自那些门派聚集在魏府，将矛头直指谢家之时，师父便怀疑这其中有九幽宫的影子。因此便让我展露修为，震慑一二。
如今世间灵道均用以孕养天地剑气，九幽宫即使再厉害，灵道不启也不过与我无二，一时间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但天地剑气成形之前，九幽宫的余孽必会不顾一切，阻伐天大业。
到那时，其强者自会将矛头对准于我，如此一来，你们二人便是一支奇兵了。”
聂怀卿继续问道：“这是师父与你说的？”
司凌空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我猜想的罢了。若我猜的是错的，那自然再好不过了，想必以我的修为，那些小门小派也不敢对谢家有所企图了。”
竹心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也无需费神了，师父如何考虑，又岂是我们能猜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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