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笑了笑,没说话,跟板哥说了说时间和地点。
吃完饭我跟方琪说了好多话才分开,让她先打车走了。
等她走了之后,板哥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最后越哭越伤心,一米八多的个大汉子,硬生生的哭的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我安慰他,把他拽起来,板哥趴在我肩头哭的呜呜的,我们所有人心里都有些难受,没想到板哥对方琪的感情这么深。
因为方琪走的时候我已经在学校了,所以也没有去送她,她给我打电话说她走了,还说板哥去送了她。
我就问她对板哥是啥感觉,她很模糊的说没啥感觉,就是普通朋友啊。
我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说让她记得落脚后给我常联系下,别跟大白腿似得再也没了音讯就行,方琪保证说不会。
我在学校的这俩星期还是一如既往的被欺负,而且黑皮这帮人已经变本加厉了,不只是在教学楼和跑操的时候碰到我欺负我,而且好几次我回到宿舍后都发现自己的被子衣服什么的掉了一地,上面还有很多脚印。
都给我快气死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他们又不跟我正面冲突,我也不敢主动去找他们,就我自己一个人,估计能被打死,可能他们也就想着让我去找他们呢,到时候就算打了我责任也可以推给我。
我们寝室唯一人还可以的就是锅盖头了,见我被欺负的那么惨,就说要不他找人给我去跟黑皮说说,让我买两条烟送点钱这事就算了。
我当时拗脾气又起来了,把自己的衣服和被子收拾了收拾,说:“我就不,你等着看吧,等我观察期过了我弄死他们。”
锅盖头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估计也以为我吹牛逼呢。
大虾这时候突然来了精神,说:“哎,王聪,你找人打黑皮的时候记得喊上我,我老早就看他不爽了。”
我听大虾的口气有些讥讽的语气,就说:“行,你等着的,我保证喊上你。”
上铺的小孙这时候不紧不慢地说:“大虾,他喊你你真敢去啊,喊你去也是叫你去挨打的,这种傻逼就知道窝里横。”
这小孙太他妈的欠打了,我当时拿着衣服抽了他一下,他就要下来干我,锅盖头赶紧拽住了他,劝我俩,这才没打起来。
晚上的时候狠人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在新学校混得不错,问我咋样,我叹了口气,说:“唉,别提了。”
狠人语气一下紧张起来,问我:“咋了,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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