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了解元亮，尤其是到了三圣殿，秦默越发觉得元亮有些神秘了。
“你知道器灵吗？”玄星云盯着秦默的眼睛。
“器灵？”
秦默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元亮的过往跟器灵有关？
玄星云怎会知道器灵？
古印听到“器灵”二字也在秦默的识海里忽的一下子支愣了起来。
“嗯，器灵？听说过吗？”
“师父，你？”
秦默在纠结要不要说实话。刚才还认为在玄星云面前不应该撒谎，可转眼就是一个无法决断的难题。
玄星云没有吭声，只是一直盯着秦默的眼睛。
这种温柔的压迫，让秦默差点儿失控，释放出天瞳术。
“我，听说过。”
秦默还是觉得，不能撒谎。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秦默总觉得，玄星云是靠得住的。
“哦，你听说过？”玄星云饶有兴致，看着秦默。
秦默点点头。心里却纳闷了，难道我不应该听说过？
“说说看，你都听到了什么？”
玄星云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身子稍微前倾了一点儿，温柔的眼神，依旧紧紧盯着秦默。
“嗯，听说上古时期……”秦默大概说了一下有关他所知道的器灵的信息。
玄星云听完，用明显意外的神情，看着秦默。
“九思，你这些都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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