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沈不归借着这股亮色侧过头跟他对视。
他的眸色认真，“有些涉及隐私，我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回答，但是还是有些想要问你。”
凌翊并不太意外，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上藏有太多秘密，沈不归想要探查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沈不归就有些不知从何开口，犹豫了一瞬，组织了一下措辞，“男生......跟女生，你更喜欢哪一个？”
他再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艰难，表情也不自觉的有些躲闪，音量不算太大，但此时的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听的格外清晰。
凌翊实在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这个人会问自己一些关于副本的事情，没想到会听到这么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
但他还是如实的回答了，“我不知道。”
沈不归是下了好大决心才开口问的，他发现凌翊这小子好像对待女生的时候格外绅士，池雀可，安琼，鱼漪漪，他都是一副温和的好脸色。
还有那个娘娘腔水梦琼，顶着一副漂亮女人的模样跟凌翊亲昵接触。
他其实已经开始怀疑卦象了，因为这小子怎么看都像是个异性恋啊。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你觉得你对男生更有好感还是女生更有好感？”大名鼎鼎的月师，素有高岭之花称呼的沈不归此刻却像幼稚的小学生一样，逮着一个幼稚至极的问题锲而不舍的发问。
凌翊虽然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执念是怎么回事，但他老实的想了想后回答，“女生吧。”
他其实压根儿就没往男女之情上面想，只是单纯的觉得女孩更加可爱一点，毕竟他见过太多人性的丑恶嘴脸都是由男性来激发的。
可怜的沈不归哪里理解他的脑回路，在听到他说出口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都炸了。
卦象应该确实是没错的，那么结果可能只有一个，他这个罪大恶极的人，在未来的时候把人家涉世未深的可怜BOSS给掰弯了。
“怎么了？”凌翊看着他发虚的视线问道。
“......”沈不归蔫蔫儿的躺回去，“没事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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