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会？！”符华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现在的小识头发凌乱，身鲜血洒满了全身，脸上全是灰尘，一身狼狈不堪……
符华立刻向前将小识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中。
“咳咳……老古董，我可能不行了……”
“我早该想到，烂橘子就是烂橘子，律者就是律者。”
“哪怕……哪怕……我再怎么想融入人类终究是个异类啊……”
小识靠在符华的怀中虚弱的说道，十分凄惨。
符华微微张口，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小识打断了。
“咳……其实我一直都明白，我并不是真正的符华……”
“在我意识诞生之初，便拥有了你的记忆，对于我来说，你就像……呃……咳咳……妈……长辈一样……”
“可我在与你的相处之中，我能够感觉得到你对我的厌恶……”
“可是我喜欢你呀……咳……果然……只要我是个律者，所以注定就要失败吗？”
“现在，芽衣还想杀了我，可她也是律者呀……咳……老古董……这世界真没什么公平，对不对？”
小识虚弱的一字一句说着，随着最后一句的说完，脑袋撇向一边，彻底昏死了过去。
“难道……是我错了吗？到现在她只是三岁都不到的孩子……”
“她继承了我的记忆喜欢我，而我却一次次否定她……”
“也许……我……真是该死呀……”
正当小识向着符华诉苦时，琪亚娜紧盯着还未关闭的传送空间。
“芽衣呢？我的芽衣怎么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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