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白了他一眼。现在说什么都早。谁的意思，什么结果，要等斐瑶回来后才能最终确定。
她再信任他，也架不住世事无常和各种控制不了的人为因素。
“元氏那边，你真的要断了他们的合作？”
陆景行点头：“元家也不无辜。查到一些消息，你姥姥的事跟成柳已经去世的先生元士成有关。他年轻时酷爱糕点，开了很多家店铺，全部失败告终。”
苏染心里一颤，“成柳为了帮她先生，逼问姥姥食谱？”
陆景行原本不想这么早说，但成柳一再给天磊惹麻烦，也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正好也给苏天磊看看他的诚意。
“应该是他们一起做的。元士成和钱桢的师父窦峥一直有联系。而窦峥就是那个指使人在公园里放北川童谣，害你姥姥病情加重的人。”
“我原本想找齐证据再说，但旷日已久不太顺利。不如趁着这次他们捣乱，直接反击，新账旧账一起讨回来。”
苏染紧紧攥着陆景行的衣袖：“已经让成柳高兴一段时间了，是该在她最开心的时候，戳破她了。”
成柳、元佩、元士成的账，这次一起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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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苏天磊就催着苏染搬家。
苏染让苏睿先回鹿鸣园，自己和小白先去了国贸一层的桃花源总店。
陆景行说，欣赏敌人战战兢兢等着应战，欣赏对手亲眼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时的惊慌，才好玩。
善良的苏染发现自己现在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平静的湖面突然爆炸没意思。先搅一搅，让对方知道自己要来捣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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