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司抬头，冷厉的目光从他脸上慢慢游移到他手上的文件夹。
秘书僵直身体，声音戛然而止，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脑海适时响起一首BGM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虽然恐惧，但工作还得做。
他战战兢兢递上文件，眼睑下垂，目光躲闪，正巧看到鱼缸下的水滩。
嗯？
手上一空，他立马回过神。
只是总裁接过文件后，就扔在桌面，没一点翻动的意思，他刚升起的窃喜尬在嘴角，怎么也提不起来。
好吧，再等等。
他等啊等，五分钟过去了，对面人的依旧无所动，谁能懂他此刻的心情？
太折磨人了。
就在他内心苦苦挣扎时，背后好似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他。
他忍不住好奇，疑惑的往身后看了眼，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哪里来什么目光，怕不是自己被吓出阴影了。
可当他回过头，那道让人浑身不舒服的目光又出现了。
他再次回过头，正巧对上死死的盯着他的红龙鱼。
哎哟我去。
秘书被它目光吓了一跳，手臂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脑门突突跳的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那条鱼在跟他求救。
秘书赶紧挪回视线，觉得一定是这几天精神太紧绷，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凤卿一确实两眼放光的盯着秘书，只是那秘书是个呆瓜，完全看不懂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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