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都是听过就走，也没当一回事。
也算是他孝顺的一个方式，配合她完成一个仪式感。
谢夫人：“……”
她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是真的打算要娶姓栗那丫头了？”
谢斯南：“我倒是想娶，但她不愿意嫁，我怎么娶？”
谢芸一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有些激动起来了。
“什么意思？网上的人不是都说你求婚成功了吗？而且我也看了视频，栗糖不是答应你了吗？”
她一连三问道。
谢斯南漫不经心地回道：“谁跟您说我是求婚的？”
谢夫人眉头一皱，“你不是求婚，你搞那么大阵仗做什么？你有病啊？”
“表白啊，怎么就成我有病了？”谢斯南不徐不疾地说道。
“……”
谢芸无语了。
她还以为他是求婚，她都要开始叫人准备彩礼了。
他现在却告诉她，只是告白而已。
“那你就不能直接求婚吗？”
谢夫人说。
谢斯南：“谢女士，我和她都还没正式谈过恋爱，还没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不用那么着急。再说了，我要是直接求婚，会吓跑她，吓跑了你负责吗？”
循序渐进才是他的方式。
反正人迟早是他的，他也不急于这一刻。
谢夫人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没用的家伙”就起身离开了客厅。
谢斯南：“……”
他看向谢夫人的背影，问了一句：“所以，谢女士你是想我娶，还是不想我娶呢？”
谢夫人头也不回地就回了他一句：“等你把人搞定再跟我讨论这件事，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人家愿不愿意嫁给你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
第二天早上。
沈知意和栗糖是一起到的百绣阁。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了程佳欣站在百绣阁的门口。
“她怎么来了？”沈知意问。
栗糖摇头，“谁知道她呢，见机行事吧。”
程佳欣看到她们后，先跟沈知意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才看向栗糖。
“栗小姐，我想跟你聊聊，你有时间吗？”
栗糖看着她，一时间没说话。
随后，她才看向沈知意，说道：“意意，你先进去吧，没事的。”
这是她们的地盘，晾她程佳欣也不敢做什么事。
沈知意点了点头，“行，那你们慢慢聊。”
其实，她也不担心，外面还有云绮和赵影。
程佳欣盯着栗糖看了好一会儿，说了一句：“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长得也没有我漂亮，斯南怎么就看上你了，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栗糖：“……”
她脑子有病吧？
说的都是什么鬼？
她气笑了，语气淡漠道：“程小姐还挺自恋的哈。还有，你要是实在想不明白，那就不用想了，毕竟像你这种头脑简单的人也想不通。另外，麻烦你也从你自身找找问题，别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不喜欢一个人也没有理由。既然磁场不符合，那就远离，没有必要纠缠，别到头来害人害己，得不偿失。”
程佳欣神色平静地应道：“是，你说的也没有错。”
栗糖看她这么好说话，都有些不适应。
她还以为她是来闹的。
她瞬间又增加了几分警惕，她会这么好说话吗？
不会是想给她挖坑吧？
虽然这么去想别人不是很好，但是程佳欣一直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好强，喜欢争夺的人。
“程小姐，你有话就直说吧，不要跟我卖关子。”
程佳欣：“你以为我今天来找你是让你离开斯南的吗？”
栗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
她心想。
程佳欣：“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跟斯南不合适，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今天就会离开京城，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能在一起多久。”
栗糖：“？”
她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栗糖眨了眨眼睛，淡淡地“哦”了一声。
她太过于平静了，程佳欣还以为她起码会生气。
“所以，你的话说完了吗？”栗糖说：“如果说完了，那就慢走，不送。”
栗糖已经不想听她说废话了，简直就是浪费她的时间。
程佳欣：“……”
栗糖说完直接越过她，进去了。
沈知意一直都在院子里等她。
看她回来后，便问道：“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栗糖：“也没说什么，就是来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哦，对了，她还说她要出国了。”
沈知意：“没了？”
“嗯，没了。”栗糖点了点头。
沈知意看了一眼大门口，“行吧，不是来闹得就行。”
程佳欣没闹确实也是让人挺意外的。
中午的时候。
沈知意接到了唐婉华的电话，说一起吃午饭。
她答应了。
不过，唐婉华还说了带上栗糖。
“为什么要带上我啊？”栗糖问。
沈知意摇头，“不清楚，反正你也没事，正好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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