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掌柜听了这话，看向陈铭，感觉似乎没那么恐惧了。
郑焕见状，连忙掏出纸笔开始记录。全掌柜定了定神，开始叙述：“这间雅间今天是一位商人预订的，上了酒菜后就没让人服侍，包括跳楼的那个女孩粉蝶......”
“那商人是什么样的人？来自哪里？”郑焕接着问。
“听口音像是山东那边的，不过身高不像，那两个人太矮了......”
全掌柜边说边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下高度。
“那么，粉蝶姑娘今晚本应在何处服侍？”
“今天她说身体不适，不想工作，所以今天她没有接待客人！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会想不开，难怪之前见到她时，总觉得她心事重重。”全掌柜继续说。
“你最后一次见到粉蝶姑娘是什么时候，在哪个位置，尽量说得具体些！”
陈铭闻言，突然插话，询问全掌柜。
“在三楼的走廊上，当时小的听到伙计说严公子包场付了账，特意来道谢的！”
“你还看见其他人了吗？”
"没了，我当时一心想着去见那位严公子，没留神有没有其他人。"
"然后呢？"
"然后我向严公子道谢，就在大厅招待客人，再后来就跟其他人一样，听见了那个不幸的消息..."全掌柜最后说。
听到这里，赵德柱有点迷惑地问："公子，这事儿听起来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陈铭看了看全掌柜，笑着对赵德柱说："其实不然，我已经大概猜到凶手是谁，小姑娘是怎么从楼上摔下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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