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摇晃脑袋，两只龙角上的水晶吊饰轻轻晃动：
“既然你是大教谕的孙子，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将灵皇血脉收集起来，提炼出初代灵皇的力量，进行全人族灵化。”
曹吉安对这段历史稍有了解。
传说人族和灵族不分家。
初代灵皇飞升之前疑似人类，待他飞升后，整体人族便灵化为了灵族人。
“看来老爷子想全民灵化打魔域了，但感觉有点大费周折了。”
东家摇头道：
“我要是告诉你缘由，你不准在限制我行动了。
灵化的好处还能提升魂师的魂灵品级，甚至品级可控。”
曹吉安不亲耳从大教谕那里听到，是绝对不信的：
“魂师的元神等于魂灵加本体元神。
若是灵化后，真的可以修炼魂灵品级。
那随着魂灵在元神的占比增加，个人意志将会被排挤。
我见过很多五品魂灵的魂师，多半都被魂灵的兽性影响，疯疯癫癫的。”
东家没有否认曹吉安的观点：
“若是成为灵族人，魂灵和个人意志的情况就会调转。”
曹吉安微微凝眉：
“魂灵和本体元神就是二元对立。
魂灵占比大于五成，那本体几乎等同于被魂灵夺舍。
五帝都是六至七道境，天家因为特殊原因，道境虚高为九。
但他们的魂师体系，都在五道境走到头了，这桎梏没这么好打破。”
“大教谕用‘全知全能’得到了这个问题的两个答案。
最接近正确答案的是阴阳颠倒大阵。
勉强贴近的答案是个人，也就是你认识的方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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