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看着我的时候？”雷兹指着自己。“它是否一直围绕着我？”
这次萨法摇了摇头。“我偶尔在你身边用过神眼。每次使用神眼时，我都能看到一个奇怪的黑影朝我爬来。感觉如果我继续盯着你看，神眼的力量就会让我窒息，所以我不能长时间使用它。”
“有时，如果我长时间盯着你看，图像就会出现。我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轮廓。”
即使对于经历过很多事情的雷兹来说，想到有人一直围着他、直到现在还在注视着他，他还是感到浑身发抖。
“我想知道那东西想要什么，在萨法之后它是否也是同样的东西，或者我们俩都有同样的东西。它也有可能与此有关。”
拉兹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为了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我们的伙伴死的那天发生了什么？”拉兹问道。“红色旅团伙说你一直躲在一个橱柜里。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父母当时被杀了吗？”
拉兹不喜欢阿尔特调查此事，也不喜欢他和莎法被盯上。如果他至少能找出原因，他就更有可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
现在他要知道他是否有权信任萨法。
“我没看到什么，”萨法回答道。“我只能透过一个小缝隙往里看。我太害怕了，不敢把门再开一点，怕发出任何声音。可能是有人向爸爸借钱了。”
“这样的人经常出现，但他们绝不会杀人。杀人毫无意义，因为他们需要从我们家里榨取每一分钱。”
拉兹倾向于同意这种想法，这也是他难以思考的原因之一。除非这是属于蜕变者的武器。
“袭击者似乎也非常熟练，不像是普通的讨债人，而且在孩子们逃跑后还杀害他们，肯定另有目的，”拉兹说。“你一开始怎么知道要躲在壁橱里？难道他们没看到你进来吗？”
萨法再次摇头。“不，因为你让我进柜子了。甚至在袭击发生之前。我觉得很奇怪，但过了一会儿，几个男人进来了，然后你开始和他们说话，说了一些话。
“就好像你认识他们一样。说实话，我不想承认，但我认为我的兄弟，我过去的兄弟，与我们的父母去世以及为什么有人追捕我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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